真正的安静,來自于内心,一颗躁动的心,无论幽居于深山,还是隐沒在古刹,都无法安静下來。
你的心最好不是招摇的枝柯,而是静默的根系,深藏在地下,不为尘世的一切所鼓惑,只追求自身的简单和丰富。
在肖胜看來,竹叶青便是这样的女人,只不过她的安静,过于压抑自己,内心的情绪,得不到最基本释放,她处处堤防着每一个人,她的兵种与肖胜又有所不同,孤寂的训练,扮演着各个角色的‘刺杀’以及收集情报,让她失去了做人做根本的交流。
在她的内心里,一片阴暗,你很难看到光明的一面,即便像刚才下榻在李府内,她仍旧神经兮兮的警惕着四周,这是一个姓格不完整的女人,而肖胜要做的,便是让她趋向于正常化。
无论是吃夜滩,还是打雪仗,亦或者在最后那不轻不重的一句轻薄,撩的对方怒拔蝴蝶刀,肖胜无疑不在让对方宣泄着自己心底的情绪。
皎洁的月光下,本就因为深入虎穴,舟车劳顿而疲惫不堪的肖胜,绕着算不上宽大的雪弗兰,可着劲躲闪着竹叶青的‘追杀’,对方那气鼓鼓的表情与肖胜狼狈不堪的神态,相互映衬着。
气喘吁吁的肖胜,一屁股扎在了司机位上,抄起放在茶孔内的茶水,‘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放下茶杯的同时,不忘泛着嘀咕的对身边的竹叶青说道:
“你还真下得了狠手,别忘了是谁把你从大宅院内解救出來,恩将仇报,趁我体力透支的时候动手。”
“趁你病,要你命,这可是脸谱说的。”听到这话,看着对方那浮现的淡然笑容,轻轻摇了摇头的肖胜,发动汽车,调转车头,往李府别院赶去。
不苟同于來时的那么漠然,时不时把余光投向,大汗淋漓,拉着领口,出气极为不均匀的肖胜,扭过头的竹叶青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自家小婶曾说过:看一个男人的样貌是否是你喜欢的类型,别看约会时,他的英姿勃发,看他极度疲惫时,你是否扔喜欢和心疼他的样子。
知道一个男人是否真心爱护你,别看他心情好时对你的关怀体贴,要看他自顾不暇时,是否仍把你的感受放在心上。
而今天对方所表现的一切,恰恰诠释了这番话的深理。
竹叶青能感觉到他的疲惫,毕竟是与自家老爷子亲手过招,即便最后有惊无险,老爷子也有所收敛,可这其中的高负荷,不言而喻。
舟车劳顿,一连数个小时的路程,看似嘻嘻哈哈的他,始终注意着过往的车辆,精神更是处于高度集中状态。
好不容易到了豫南,有了依靠,可以放松警惕,为了能让自己的摆脱现有的‘压抑’,驱车载着自己吃夜摊,打雪仗,激怒自己,只为让自己情绪得到宣泄。
他这暗地里所做的事情,竹叶青其实都看的懂,看的明白,要说不感动,那绝对是自欺欺人,对于肖胜的悸动,始终让她彷徨,崇尚简单,所以,她选择退后一步,只愿与他做泽袍,她害怕的那种感觉,就如同自己五岁时,被带出家门,从此失去了呵护那样。
谁也说不出,明天的太阳,是否依然明媚。
对于竹叶青來说,她不是个善于辩解的女人,情绪大都会压抑在心中,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很难说的完,道的明,有时候她明知这样,自己也会很伤心,可仍旧会去办,说不出原因,潜心里是希望彼此的关系更简单些。
但是她不知晓,潜移默化中,自己已经逐渐熟悉了对方那宠溺的作派,正如她头上那栩栩如生的发卡般,不经意间总会闪着光芒。
轿车稳稳的停靠在了院内,熄了火,并沒有下车的肖胜,侧头看向身边的竹叶青,面对对方这极其具有侵略姓的眼神,竹叶青以前都是用怒目來回敬,可今天不知是不是心里有愧,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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