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挨过的每一次挤兑,受过的每一次批评,都会在以后的某个时刻派上用场,就算被挤兑是无辜的,批评是冤枉的,起码你也学会了在该出手的时候,怎么挤兑人,怎么批评人,所以,沒有罪和苦是白受的。
忍耐本身就是一种牛逼的技能。
自打肖胜有意,‘子承父业’,继承‘惩戒’这一代号,龙组的人,就从沒给过肖胜好脸色看,只有几个照面的龙琦,虽然一起联手在面酱,干过大事,从他手里学会了‘袭胸’这一牛逼技能,自己还忍痛割爱的把鱼钩锁送给对方,可‘内定’的竞争压力,还是让肖胜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那份‘敌意’。
当然肖胜潜心里,是不愿与这帮子,只会‘打打杀杀’的汉子,妹子们做对,他们几十年來,唯一研究的就是如何击倒对手,而自己跟他们比起來,算是半路出家,还有好几年,把精力都浪费在女人肚皮上。
也许自己唯一拿得出手,便是脑袋瓜子特别灵活,毕竟考验一个指挥官,不单单是武力值,还得不犯二不是。
单从面相來说,龙琦也算得上俊男,浓眉大眼,鹰钩鼻,削长的瓜子脸,即便光头,看着也让人舒心,就是那两眼珠子,时不时滚动一番,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货色,搁在社会,也是那种勾引少妇,强抢民女的禽兽,当然,这只是肖胜嫉妒的心语罢了。
虽然对肖胜几人沒什么好脸色,但肖胜看得出,他与竹叶青还是有交集的,虽然话语不多,但语气不像与几人开口时,那般生硬,这就吃上飞醋的肖胜,当然也不会热脸贴对方的冷屁股,坐在后排,直接把手搭在了竹叶青肩膀上,示威姓的透过前车镜看了对方一眼。
只不过竹叶青这丫头,相当的不配合,几次都冷言冷语的‘训斥’着肖胜,倍感沒有面子的肖胜,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了这个‘面首’身上,怀恨在心。
趴在了前排座位上,轻声细语的对坐在第二排的斥候,嘀咕道:
“斥候,哥看他很不爽。”听到这话,猛然扭头的弹头,露出了极为银、荡的笑容,而斥候更是拍着胸脯保证着什么。
云省程家,那可是扎根几十年的大世家,任你三头六臂,只要程家大少想整你,你跑的掉,再加上纳兰老大,廖大少的从中帮衬,已经注定了这孤军奋斗的龙组队员,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玩完了。”长出一口气的肖胜,重新坐回了原位,被迫坐在肖胜身边的竹叶青,已经从三人眉飞色舞的交谈中,嗅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氛,想要开口,质问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下去,看到肖胜为了自己吃飞醋,心里有种说不出了的畅快淋漓感。
他是不知道,就因为她的沉默不语,错误的信号,差点沒让龙琦搁在云省,沒走出去。
程家虽然在云省根深蒂固,但主要任务,还是镇守边境,与纳兰家相同,住处并不在繁华的昆市,而是在边境一座小镇,即便这样,程家大少的名号,仍旧响亮至极。
不苟同肖胜在北省和京都的霸道,斥候生來就是个‘受’的命,对谁都是笑容可掬,而且贼点子忒多,沒有什么架子,继而,上至达官贵人,下至三教九流,都有他斥候的朋友。
本想带着自家兄弟,在昆市威风,威风,可现在自个是个‘死人’,很多事情都束手束脚,继而,一些场面上的事情,也施展不开,不过沿途上,有斥候这个本地人,介绍着当地的风景,亦使得车厢内,不是那般沉闷。
汽车并会驶离昆市,而是在其下属县市的镇口处停下了车,到处都是春意盎然的景象,这也使得,被严寒包裹了几个月的肖胜几人,终于感受到了‘发春’的糜烂气息,怪不得斥候这厮,喜欢‘无孔不入’,活在这样一个大环境下,一个孔,能满足天天发春吗。
一栋并不起眼的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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