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就像是吃一颗美味的糖,只是旁边有一把锋利的刀,不管多小心翼翼,都会碰到,糖总是很快就在口里化了,伤口却要愈合很久。
有些人贪吃,于是遍体鳞伤,有些人害怕,于是再也体会不到甜的味道,所以气势感情沒有什么所谓好的选择,只有值不值得,其他想再多也是枉然,算再精也会失算。
扪心自问了很多次,这样跟肖胜不清不白的在一起,到底‘值不值得’,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背后的落寞和痛楚,可答案总是那般模棱两可,在糖与刀之间彷徨,渐渐的也变成现在这种,不见面想,见了面烦的情绪。
害怕偏体鳞伤,但又被那香韵浓烈的糖果味所深深吸引,口是心非下的徐菲菲,连她自己都无法做出抉择。
正如肖胜所说的那样,也许他正儿八经一次,行为准则趋向于自己心目中‘男神’形象一点,也许自己就会沦陷,可沦陷后,便是无尽的黑夜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舔着伤口,还想着他的好。
不知为何,她习惯了这种与肖胜的相处模式,对方的‘粗鲁’与‘无下限’,让她潜心的抗拒和反感,唯有在这种情况下,她才能保持冷静,一口回绝对方,可她自己也都知道,潜移默化下,自己也熟悉了他的这一番猥琐。
“真不要,你确定。”此时整个人身子,近乎压在徐菲菲身上的肖胜,被对方撑起光头时,支支吾吾的询问道。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你给我起來。”不知哪來的力道,原本在肖胜面前,手无福薄之力的徐菲菲,突然‘生猛’起來,蹒跚的被对方推回了原位,看着自己手腕上被对方抓挠留下的红痕,肖胜挑着眉梢说道:
“这可都是你欺辱我的证据。”一边整理着自身浅薄的衣物,气喘吁吁的徐菲菲,一边隔着墨镜,瞪着肖胜,嘟囔的嘴角,突然现在她的愤然。
“对,就这个速度,就这个声响,买噶的,我从你‘粗犷’的呼吸声中,已经能联想到你深夜时分,躺在我身子下时,那娇喘的靡靡之音了,欧了,你很合格,我很喜欢哦。”
“你个臭流氓,今天跟你死磕,。”这一次,彻底暴走的徐菲菲,不顾形象大大出手,而扬起手臂的肖胜,笑着低吟着什么银、秽的语言,时不时的袭胸,使得对方更加愤怒,。
逐渐前行的车队,使得两人各就其位,头发凌乱,蛤蟆镜脱落,衣服扭曲不已的徐菲菲,长出一恶气,而手面上已经沒有一块好肉的肖胜,吸允着鼻角,发动着汽车,看着手背上那血淋淋的指尖印,肖大官人不禁反问道:
“妹子你是处女,你这算是让我预热,感受下你的野姓吗。”
“我跟同归于尽。”说完这句话,左顾右盼的徐菲菲,愣是沒找到趁手的家伙,好在肖胜即使钳住了对方的双手,后面的汽车又可着劲的按着喇叭,几句软话下來,才收住脾气的徐菲菲,双手环胸,气汹汹的瞪着前方。
“别碰我。”在肖胜想要单手安抚对方之际,换來的则是徐菲菲,犹如嘶吼般的呐喊声。
“现在女人的爆炸点简直莫名其妙,总是一本正经,严声历词的告诫身边的男人,别碰我,否则如何,如何,若是男人真这样做了,她肯定咆哮如雷的呐喊道:懂不懂情趣,懂不懂,我刚想好了n种拒绝你的方法,你居然真的碰都不碰了,,,滚开,现在不许碰。
但你真的要是不再碰了,她会像条狼狗一样撕吃了你,对,菲菲就是这种眼神,幽怨,愤然,欲求不满。
你先别动手,等我把话说完,你说咱俩就这样干巴巴的坐在这里,你不吭声,我不回话,你心里肯定会发毛,那种气氛下的你,心里更不安,哥之所以这样做,其实就是为了缓和咱俩,多天未见后的陌生感。
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熟快了,都想跟我同归于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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