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指法很特别,松骨、碾皮、揉捻……这是中医里常用舒缓身体的手法,但这个女人,却把这样的手法,拿捏到恰到好处。
仍旧用毛巾盖住脸的肖胜,任由这名自诩‘社长让她來的’女人,在自己身上游走,很享受的闭上眼,但也很机警的警惕着对方。
特别是当这个女人,把手指顺着肖胜的锁骨,即将碾压到他的脖颈时,肖胜那被盖住的想脸颊,夹杂着几许的动容,毕竟,喉结与颈底间的软组织,是一个人最致命的位置。
纤长的手指,仿佛刻意在这片区域长留数分,始终沒有任何阻止动作的肖胜,最少在表面上看起來很坦然。
兰香的气息,越发临近,鼻息,洗礼着肖胜的左耳。
“知道吗,我这样按下去,你死多活少。”刚刚那还倍显娇咛的女子,声线突然变得冷冽起來。
而缓缓解开湿毛巾的肖胜,目光肆虐的打量着这位女人,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确实拥有让任何男人为之癫狂的面容,更何况她现在随同肖胜一起沒入水中,衣着少的可怜。
女子的中指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带有利刺的戒指,而尖头正抵在肖胜的软组织处,也许只要她狠狠发力,肖胜就很有可能命丧黄泉。
“我在监狱的这么多年,不说博览群书,但只要涉及到与我生命息息相关的书籍,都会有所涉及,譬如比较生僻的人体穴道……你从这里刺进去,最快我也要四十五秒才能休克,前提是你的手速足够快,我还沒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我身后二十米,便是我的保镖,子弹的打击速度是346米每秒。”
“也就是说,从我开始有疼痛感的反击,到你被抹杀,五到十秒……距离这里最近的医院,需要十五分钟,在这个过程中,只要处理得当,我死不了,倒是你,皮肤这么好,人又这么漂亮,白白就这样死了岂不是很可惜。”
在说完这一番话后,猛然转身的肖胜,连带着温泉池内的水面,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先是用粗糙的大手,钳住了对方持有利刺的右手,随后硬挺挺的压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后者娇咛了一声,随后脸上的妖娆,被寒意所替代。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社长的干女儿,你还敢下面的动作吗。”
‘啪啪……’原本那几名不肯散去的女子,纷纷从浴巾内掏出了枪械,纷纷对准着肖胜的脊背,而与其相隔二十米的那名保镖,仿佛早已知道了这些事,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
“你帮我算算,我要杀你,需要几秒。”女子再次开口,诱红的唇角,近乎贴在了肖胜的脸上,然而色胆包天的肖胜,不知在水下做了什么动作,直接让女子,整个人都变得寒冷下來。
猛然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肖胜,‘哗啦……’的爬上了岸,早有人上來为她披上了浴巾,紧裹着秀色可餐的身段,而一直待在水中的肖胜,廖有深意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很有劲道……”
不知是肖胜看眼花了,还是这名女子,真的是被这热气蒸的,前者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一抹红润,眼神中,难以隐藏的‘阴毒’,让人不寒而栗。
“我会杀了你的……”
“最起码今天你做不到。”毫无任何怵怕之意的肖胜,重新用热毛巾盖在了自己脸上,而透过毛巾缝隙,依稀看到这个女人带着一帮女子离开。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对于她的自报家门,肖胜持一定的怀疑态度,从资料上來看,山本腾一并沒有干女儿这一说,亲闺女到是有两个,女人更是有一个加强排。
独自一人,泡了近一个小时,洗去了疲倦,也洗去了曾有的身份,就在肖胜为下一步,该如何去走之际,那名负责肖胜安保的保镖,悄然的來到池边,蹲下身子,颇为恭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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