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守此地,千万不能有失。余下人马在徐敞带领下继续前进。
过了绝命台,再往里走有一里地左右,便进入了一段峡谷,这儿两边壁立千仞,中间只有一条山道,最宽处不过二丈,窄的地方仅有五尺,比起前面的落魂桥更加险峻!
不过这白骨峡上却没有伏兵,只有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当中,仿佛等待着徐敞大军的来到。那人一袭白衣如雪,怀中抱着宝剑,山谷中的山风吹起,扯的他身上衣衫扑棱棱直响,此人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山间,闭目入定,仿佛已经与天地融为一体。
徐敞带兵来到白骨峡的跟前,止住手下兵马,此间地险,不能轻举妄动。几千人列开阵势在原地候命,其他众人则来到白骨峡前,看着路中间那个仿佛已经被风化的白衣人。
“白一子!”几乎在场的这些人没有不认识他的,除了智化和路素珍。路素珍早就听说白一子的武功,不禁惊呼道:“此人就是那个峨眉派的白衣神童?他也来了南海啊?”
花冲点头道:“听说普度也在,这些在西夏和长安漏网的人,除了南唐还能去哪存身?中原江湖,哪个帮派或者山头敢收留他们,都是国家严拿的要犯!”
夏遂良的眼睛一直盯着白一子,端详半天,方才对花冲道:“冲儿,我看这白一子的武功仿佛更胜从前了,应该在境界上更胜昔日,他敢一个人站在着,挡住我们,就是有信心前来挑战!”
花冲也看出白一子不同以往了,按他以前的xìng格,这么狂妄的人怎么可能如此安静的站在那里?
“诸位,都别轻举妄动,我去和他聊聊!”
展昭和白玉堂其实也都想去会会这位绝顶高手,毕竟江湖上可以成为他们几人的对手之人,并不多,白一子就是其中最强的一个。不过听夏遂良和花冲的说法,再看白一子那浑如天成的站姿,显然此人对武学之道的见解,更胜以往了!
自从杀了一仙二圣之后,路素珍一直跃跃yù试,想接着立功,本来想过去跟这位白衣神童比划比划,可看到花冲那凝重的表情,已经夏遂良坚定的口气,她感觉这个白一子的武功似乎不是她能想象的。
花冲迈步上了白骨峡,距离白一子五步之外,停下脚步,朝白一子道:“白师叔,好久不见了。”
“两年。”白一子依旧一动不动,只是轻轻的开口说道。
“两年时间,师叔的武功又精进不少,可喜可贺。”
“我的武功进步,并不是你该喜该贺的,你知道,我不允许任何人超过我,我的武功境界提升,自然是要杀你和夏遂良的!”
“白师叔,他们这些人图谋的是天下,是中原,甚至是中原以外更大的版图,这与你的武功并无关系,你何苦为他们卖命?普度的武功已经不如你,他是鬼迷心窍了,在他的心中武林中的地位重要xìng远高于武功,有了杂念,他的武功就不在巅峰了。你既然一心向武,何必趟这摊浑水呢?”
“因为只有这样,你们才会出手。”
花冲笑道:“师叔,我与展大哥、白大哥和白五弟都是好朋友,一起练武一起切磋,互相都有进步,您为什么不能和大师伯一起参悟呢?大师伯总告诉我,武学一道浩如烟海,您作为武林中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这样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不值得啊。”
“做了朋友就不会分生死,没有了生死,武功永远不会抵达巅峰。你的武功大成你因为展昭、白家兄弟?若没有柯志清、阮功、安广全几条xìng命,你又如何能有今日之境界?”
白一子忽然睁开双目,盯着花冲冷冷道:“你就是我的阮功,杀了你,我的武功便会突破巅峰,达到一个新的境界!”
花冲闻言叹道:“白师叔,您这是走火入魔了,武学一道以悟当先,与高手过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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