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才出鞘,楚君凡便倍感压力,他同样拔出了手中的铁钎。
铁钎在空中挥过,迅疾却准确得点向某点。
叶南山的招式没有破绽,但他的刀势却依旧没有做到没有破绽。
楚君凡的铁钎在刀势所卷起的惊天骇浪中如一尾逆行的鱼,灵巧得不停变换着yóu xing的方向,不去面对浪最大,势最强的地方,而只是再浪与浪蜂拥的间隙,从在那个转瞬即过的时刻,向前飞快得前进着。
叶南山的双眼越加明亮,不由得为楚君凡的破招方式欣赏不已。
他的刀在半空脱手,急旋而出。
大海上的某一个巨浪在越飞越高之际,突然而起,变成了一只可以振翅高飞的神鹰。
神鹰在天空中俯冲而下,长长的尖口率先而下,相信无论是多么灵巧的鱼,都逃不过神鹰的追捕。
楚君凡亦是佩服不已,叶南山的刀已经将近化境。
只是佩服并不代表他便会认输,他的招式亦变。
一直不yù与大刀正面冲突的铁钎才一瞬间快速挥动,仿若无数把铁钎同时刺出。
大海中本来自无尽浪间穿行而过的小鱼在神鹰利爪将至之后,竟然不躲不避,张口了血盆大口!
它的口很是巨大,甚至比它之前细小的身子大了数十倍,仿若一位一直潜身水中等待猎物上饵的鳄鱼在一瞬间跃出水面,满口利齿向空中的猎物咬去。
叶南山的大刀宽厚无比,重量十足,看起来很是厚重而且有力量。
楚君凡的铁钎纤细轻薄,看起来脆弱无比。
当这两件兵器正面相对,以力互悍,就像一个成年大汉在跟一个二八年华的瘦小丫头ròu搏。
谁也不看好小丫头的力量。
只是当大刀落后手中之后,叶南山依旧不得不承认,对方看起来无力的兵器才一瞬间竟然bào发出绝对强大的力量。
那种隐隐的感觉,仿若让他回到了一年前与不哭少女的那一战。
叶南山握刀在手,脚步忍不住退了三步。双眼惊疑不已。
举轻若重!
“你已经到了那个境界了么?”
楚君凡明白对方的意思,轻摇了摇头,“举轻若重,还差了一点。刚才那一瞬间的bào发,其实更多的是我把霸王道融入了进来。”
“你的武学天资当真是天下少有,小重那小子不如你,萧十一郎应该也不如你。恐怕也只有不哭少女能够跟你比一比吧。”
“叶前辈谬赞了。如今其实也只是无分胜负而已,而且你我都知道,你没有全力出手。”
“你又何曾全力出手了哪?!”叶南山轻轻笑道,“我比你年长这么多,不分胜负,其实已经是败了。去年那件事就此了了吧。说起来,牛栏街之时,我要对你道歉。方兄弟,更准确得说是因我而死的。”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楚君凡到了如今,已经猜到了昔年的方大卫带着一帮人于牛栏架刺杀楚君凡,是叶南山的命令,而叶南山则是背后隐约受的楚皇的命令。
“是啊。没想到去年我自离开京都之后,竟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这次回来,真的感觉恍若隔世啊。”叶南山说道。
楚君凡微笑不语。
......
“君凡,你怎么跟公主还有蒹葭她们解释我俩的关系的?”萧若若对着楚君凡说道。
此时俩人已经做在南下的马车了。
而在他们的马车后面,另一个马车上则坐着楚君凡特意从鸣凤楼请来的帮手,玉娇奴。
玉娇奴年纪虽然跟萧若若仿若,但主持鸣凤楼多年,后来又掌控四方城在京都消息渠道以及“他们”的人手,无论是权谋还是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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