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门走了进去。
躺在床上的七妹看见严小开进来,立马一咕噜的从床上滚了起来,十分警惕的盯着他,“你进来干嘛?”
严小开堂而皇之的道:“是阿麻让我来的!”
七妹问道:“我阿麻呢?”
严小开道:“她出去了,说是到街口和别人打牌。还说要傍晚才回来。”
七妹秀眉蹙了起来,“阿麻让你来干嘛?”
严小开笑得有些猬琐的道:“阿麻问我有没有和你同房,还说女人要成了真正的女人才会像个女人,要不然永远长不大的!对了,她还说这个房子很隔音的。”
七妹身心俱颤,羞恼至极的骂道:“姓严的,你这个混蛋!”
严小开不怒反笑,“好好的怎么骂人呢?而且你要骂也不是骂我,应该骂你阿麻,虽然……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看着严小开靠近的脚步,还有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笑,七妹紧张了起来,刷地从床上跳起来喝道:“你要干嘛?”
严小开道:“阿麻既然诚心的想要我和你那个什么,我怎么可能辜负她的美意,当然是要照办啊!”
七妹被气得浑身发颤,咬牙切齿的道:“姓严的,你可别逼我!”
严小开淡淡的问:“逼你又怎样?”
七妹刷地一下从腰后掏出了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他,“姓严的,我忍你够久了。”
严小开被吓了一跳,赶紧的扬起手,作投降状,极为紧张的道:“你别乱来,走火的话,那就完了!”
“哼,完也是你完!”七妹冷哼一句,端着枪逼上来,嘴里同时警告道,“你最好别轻举妄动,否则我手指一哆嗦,我可不清楚会发生什么?”
严小开仿佛极害怕的道:“好,我不乱动,你也别乱来。我这就出去,马上出去。”
从进门到现在,七妹一直就被这厮欺负得死死的,心里早就憋了一大口恶气,这会儿好容易拿住了他,又岂会轻易放过,看见他的脚步要往后退,立即就喝道:“站住!”
严小开果然就乖乖的停下不敢动了。
七妹左右看了看,发现门上插着一条奶奶用来避邪的柚子枝条,这就上前拿了下来,然后对着严小开就劈头盖脸的抽去。
严小开又不是木头,自然不可能站在那里任由她打,迷踪九步一展,人已经飘了开去。
七妹立即扬起枝条,不停的追打,可是这厮滑得像条泥鳅似的,任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追赶与抽打,枝条始终没能如愿抽到他的身上。
气急败坏的七妹停了下来,再次扬起枪瞄准他,“不许动,否则我开枪了!”
看见这小娘皮又扬起了枪,严小开只好停下来,站在那里。
七妹立即就扑了过来,一手端着枪指着他,另一只手里的枝条就使劲的抽到他的身上。
在枪口的威逼之下,严小开果真不敢躲,站在那里任由他打
七妹不会像夏冰那样会武功,手里的枝条也不是鞭子,两者没有可比性,可是在七妹全力抽打之下,严小开仍是感觉难受得不行。不过她既然没打脸,也没打下身,虽然难忍,严大官人还是忍了。
然而,也许是七妹用力太猛,又也许严小开的皮肉实在太粗,只打了十来分钟,柚子枝条就断了,可是七妹心里的一口恶气还没出完。
扔掉了手中枝条,七妹在房间里左顾右盼,显然是寻找类似的东西。
在她寻找的时候,严小开也左右看了起来,发现房间里没有枝条了,心里不由道,这回看你拿什么打我。
只是,当七妹拿起一样东西的时候,严小开得意不起来了,反倒是心惊肉颤,因为七妹虽然没有找到枝条,却找到了一个擀面用的擀面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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