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
蓝祥集团的股东大会终于拉开序幕。
蓝祥集团虽然是个大企业,但股东并不是特别多,只有三十八人。
股东会议的表决权是按出资比例行使的,在三十八个股东中,只有十四人是真正的大股东,拥有完整的一票表决权,剩余的二十四人都是小股东,加起来才算作三票。
集团对公司的章程,公司增加减少注册资本,分立,合并,解散或者变更公司形式作出决议,必须超过半数以上的表决权才能通过。
所以,罗永福如果想要替换掉秦盈,成为董事局主席,他就必须拉到十四个大股东的七票以上,二十四个小股东中拉到十二票以上。
当然,如果他能够在大股东中拉到九票以上,那二十四个小股东可以忽略不计。
在这种大集团,小员工没有说话权。在股东大会上,小股东也往往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社会,就是如此现实,实力将代表你有没有资格说话,或者说话有多大的份量!
秦盈是董事会主席,同时还是个大股东,所以在这个集团在这个股东大会上,她拥有绝对的说话权力。
事实上,在过去的一年里,整个蓝祥集团也基本控制在她的手里,而她也是个绝对的天才,对于打嘴炮这类的事情,她虽然不太擅长,但管理与发展一个大集团,她却游刃有余,因为在她任期的这一年里,她给集团带来了三百亿的收益,净利润超过八十亿,这是蓝祥集团自成立以来绝对少见的辉煌成绩。
不过现在,她的情况变得非常不妙了,因为她的位置即将被别人替换,集团也将要脱出她的控制。
秦盈从会议室大门走进来的时候,股东们已经全部就座了,尽管从大门走到她的座位只有二三十米的距离,但她却走出了一身的香汗,不过她并不是因为紧张与害怕,而是因为疼痛。
早上的乱中出错使她崴了脚,后来在来莞城的路上虽然被严小开推拿按摩了一下,但走路依然非常的吃力,不过为了不在众股东面前丢份,她进来的时候并没有让后面跟着严小开搀扶,而是硬挺着自己走过去。
罗永福看到她的额上冒汗,原以为她是害怕了,心头暗乐,你也有怕的时候?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不过仔细看看,发现她是腿脚不利,犹豫一下,立即就站起来,迎上前伸出手要扶她,同时嘴里关切的询问道:“秦董事长,你的脚这是……”
毫无疑问,罗永福是一个做戏的高手,因为他的心里早就恨秦盈恨得不行,恨不能剥光她,将她压在身下三洞齐开,最好就是当着一班股东。可是现在,他在一班股东面前,却表现得那么仁慈,宽容,和善。
秦盈并没有去接他伸出来的手,只是强忍着脚下的疼痛,一边往前走,一边淡然的道:“没什么,只是出了点意外,不碍事的。”
罗永福喃喃的低声道:“奇怪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自言自语的声音虽低,但也不是特别低,最起麻会议室里大半的股东都听见了,细小的议论声也嗡嗡的响起来。
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就一捌一捌的,那说明什么?说明除了真的发生什么意外的可能外,还有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这女人发现形势不妙,开始装可怜博同情了。
听见众股东小声的议论,罗永福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了预想的效颗,眼中不由滑过一抹笑意,可就是这个时候,他的眼睛对上了一双冰冷,阴沉,锐利,又极为不屑的目光。
这目光,自然是来自紧跟秦盈而入的严大官人!
接触到严小开的眼神,罗永福愣了愣,随后却漠然一笑,小白脸,你瞪什么瞪,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叫人要你的小命?
严小开虽然看穿了罗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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