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那还得看有没有力气,同时还要看年纪。
阿赖今年已经五十好几了,老牛耕田,能结出多少粮食呢?
当阿赖来到观塘的兰凤家附近,车子已经开不进巷子,这就领着一班手下下了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进去。
是的,别说是来女人家里过夜,就算是上个公厕,他随身也带着十几个马仔的。
往巷子走的时候,眼看前面尽头就是兰凤家了,迎面却走来一个男人。
刚开始的时候,阿赖没有多大的反应,可是当与这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又感觉不对劲,这条巷子进去就是兰凤家,两旁并没有别的人家,兰凤也独居也没有其他家人。
那这个男的是谁?他是从兰凤家里出来的吗?他在兰凤家里干嘛呢?
受绿帽子影响极深的阿赖顿时起了疑心,停下来冲那男人叫道:“哎,你等一下!”
他这不叫还好,一叫唤,那原本就走得不慢的男人突地就跑了起来,往巷子外狂奔而去。
阿赖双眉一挑,立即拔腿就追,同时冲手下叫道:“追,给我追!”
一班手下闻言,连忙追赶起来。
阿赖虽然一马当先,可毕竟已经五十好几了,体力不比年轻人,仅仅追出巷子,他就落到了后面,气也开始喘了起来,可他还是咬牙硬撑着,因为这个男人不做什么亏心事的话,绝对不会跑的!
在兰凤家能做的亏心事,除了和兰凤上床,给自己带绿帽之外,阿赖再想不到其他!
有一种默契叫心照不宣,有一种感觉叫做妙不可言,但也有一种猜忌叫做疑神疑鬼,有过心理阴影的阿赖怀疑自己头上又添了绿,所以不论如何,他要追上这个男人。
只是,这个男人不但比阿赖年轻,也比他跑得快,而且还比他持久,阿赖带着他的小弟足足追了三条街,仍然没有追上他。而这个男人也仿佛故意逗阿赖似的,始终不远不近吊着他们。
待阿赖带着一班小弟追进一条胡同的时候,那个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不是他累了,也不是他没办法,而是他不停也得停,因为这是一条死胡同,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阿赖一班人见状,也跟着停了下来。
气还没有完全喘顺,阿赖已经冷笑了起来,“跑啊,跑啊,你不是很能跑的吗?继续给我跑啊?”
单人匹马的面对着这么多人,要换了一般人肯定会害怕得直哆嗦,可这个男人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的惧色,反倒浮起了不屑的笑意。
这诡异的笑意,让阿赖的心头突地一跳,有点不妙的感觉,这个念头还没停,他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杂乱重叠的脚步声,回头一看,不由大吓了一跳,因为他们进来的那个胡同口,此时竟然涌进了无数身穿黑色t恤,牛仔裤,还挥舞着长刀的男人。
其中首当其冲的,不是别人,正是漏牙手下的头号响马肥福头。
此情此景,纵然是傻子也知道自己中计了!
阿赖虽然已经人到中年,近年来身居高位,也很少再打打杀杀,可他从来都未曾服过老,砍人的本事从来也不曾忘,所以虽然知道中了别人的计,可心中没有丝毫的惧怕,有的只是愤怒!
在肥福头等人冲上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就浮起了狰狞的笑意!
年轻时候闯荡江湖所用的西瓜长刀虽然已经不再随身携带了,可是代替西瓜刀的沙漠之鹰手枪,他就算是和女人xo也会放在枕头底下的,所以这会儿见他们一冲上来,立即就将它掏了出来,对着肥福头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响,肥福头临危之际,身体虽然微偏了一下,但肩膀还是中了弹,应声倒了下去。
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阿赖一直都懂得这个道理,他认为只要搞掂肥福头,必定会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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