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的一场雨,真不是一般的大。
大海那边浪涛滚滚的涨潮,溪潭这边的水也上升到从所未见的高度,严小开等三人费力筑起来的一条堤坝虽然未被冲垮,但上涨的溪水却绕着堤坝从侧边打开了一条支流,形成一个出水口。
看到这个出水口的时候,安本阳菜心里阵阵发紧,出水口很大,水流急湍,鱼儿很可能顺着这个出水口逃走了。不但她不能确定鱼是不是真的逃了,因为这会儿并没有鱼群经过,也无法确定溪潭中是否还有鱼,溪水已经变得混浊发黄,根本就看不见底。
尽管如此,安本阳菜还在那个出水口里又筑了一个可以走水,鱼则通不过的堤坝。
在溪潭上逗留了十几二十分钟,安本阳菜有些沮丧的往小院走去。
只是刚走进小院,她就听见山洞里头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
“啪啪啪……”仿佛有人正在里面鼓掌似的,但这声音明显要比掌声混厚结实许多。
也许是出于好奇,也许是出于疑惑,也许又是出自别的什么心理,安本阳菜没有出声,而是放轻了步伐,慑手慑脚,屏气静息的往山洞门口悄悄走去,靠到门前之后,她就勾着头往里看。
洞内的光线十分的幽暗,她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看清里面的情景,然后她就目瞪口呆的滞在那里。
严小开和杨洋洋正面对面的纠缠盘坐着,两人的身上均是不着寸缕,紧连在一起的下身缓缓的动作着……
他们,竟然在做那个事情!
一瞬间,安本阳菜惊诧地收回身子,浑身如通电一般,神经连着骨髓一阵阵酥麻的震颤,紧张、激动、害怕、羞耻……这些复杂的感觉或一起,或轮番,或单独的交替着袭击她的神经,让她忐忑难安,脸上仿佛火烧一样的热。
之后,她心里的种种复杂感觉又被愤怒所替代,严小开这个混蛋,亏我这么尊敬他,他竟然趁人之危……就算是两情相悦,也不能在生病的时候做这种事情啊!
只是过了那么几秒之后,她又无法自控,不由自主的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带着惶悚的羞涩再一次偷窥起来。
杨洋洋正仰躺着,双手无力的撑在身后,仿佛无法承受身下的惊涛骇浪,被带得浮浮沉沉,脸上则说不清楚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尽管朱唇被贝齿紧咬着,但气息十分的急促,闷闷的声音仍时不时的从唇间泄出。
这样的姿势使她的胸部更显挺拔高耸,让安本阳菜涌起一股自卑感,相比较起来,她的胸部确实比较。
目光从杨洋洋的身上移开,落到严小开身上,只见他的双手正搂着杨洋洋的纤腰,身下动作不停,神情却专注的看着她,仿佛正在认真的做着一件极为严肃的事情……
安本阳菜看得浑身涌起一股股臊热感,双腿也阵阵发软,心神慌乱得不行,最后终于无法再强撑着看下去,转过身,无力的倚着洞口的崖壁,缓缓的蹲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仿佛刚才一不小心穿越到了杨洋洋身上,这会儿才刚逃出来似的。
山洞内声音一直连绵不绝的响着,安本阳菜想远远的逃开去,可是雨在这个时候偏偏又下大了,山洞前转角的位置是唯一一个可以摭风挡雨的地方。
她能做的只是蹲在那里,紧捂住耳朵,强迫自已不要去听,也不要去想,可是那声音仍是透过指缝钻进她的耳朵,那香艳旖旎的画面仍不停的荡于她的脑海,刺激着她的神经,冲击着她的身心。
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过去了。
山洞内那仿佛无休无止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然后一阵脚步声从里面传来。
安本阳菜以为是严小开,窘迫得不知所措,羞怯与寒冷,弄得她瑟瑟发抖,只是当山洞的木门打开,一双腿出现在自己的跟前之际,她又发现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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