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喊杀声。
早已埋伏在这里的刘璟,率领一千士兵杀了出来,一千士兵尽管行军疲惫,但此时他们士气高涨,拦截住了江夏军的逃路,挥舞战刀长矛,个个奋勇杀敌,江夏军在跳水时大多脱去盔甲,丢弃了兵器,他们手无寸铁,被杀得屁滚尿流,走头无路,纷纷跪下求降。
四更时分,城内城外地战斗终于结束,三千参加偷袭的江夏军,被杀五百余人,投降两千二百余人,只有数百人趁夜间逃脱,连主将黄射和裨将苏飞也双双被俘。
水陆城门开启,一队队垂头丧气的战俘被押进了城内,还有十八艘没有被烧毁的战船也作为战利品一并运进城内。
在靠近城门处的一间屋子里,黄射赤着上身,手臂被牛筋捆绑,垂头丧气地跪在地上,此时他心中又是害怕,又充满了仇恨,害怕是他担心刘璟会杀了自己,而仇恨恰恰相反,他心中极为渴望杀死刘璟。
黄射心中也知道,刘璟杀他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有更大的利用价值,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他感觉有人正向自己走来,在他面前停下,黄射看到了一双沾满泥泞的军靴。
黄射慢慢抬起头,他看到了一张冷峻的脸庞,正是他日思夜想杀之而后快的刘璟。
“黄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刘璟淡淡笑道:“只是想不到我们是以这种方式见面,也许在一个时辰前,你还想像着我被绑缚着跪在你面前,对吧!”
一种巨大的羞恶感直冲黄射脑门,他忽然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狗杂种,有本事你把我杀了!”
他拼命要站起身,却被几名士兵死死按住,刘璟并没有着恼,依旧语气冷淡道:“我当然不会杀你,我要拿你向黄祖换取我想要的东西,但在你身上弄点手脚也可以,比如,就像你兄弟对付刘琮一样。”
刘璟在他耳边低声笑道:“让你那玩意永远直不起来,怎么样,很简单的。”
黄射顿时万分惊恐,他不怕刘璟杀他,但就怕刘璟阴他,他跪在地上连连后退,“不!你不能。”
刘璟凝视他半晌,忽然左右开弓狠狠给了他两记耳光,打黄射眼前发黑,几乎晕厥过去,嘴角流出了血丝,刘璟一把揪住他头发,将他脸掀起,恶狠狠地瞪着他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浑蛋,竟敢和我争女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此时,黄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就算陶湛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敢有任何念头,他惊恐地大喊起来,“我不敢,我发誓,不再打她的主意。”
“你的发誓跟狗屎一样,臭不可闻!”
刘璟极为厌恶地骂了他一句,对左右令道:“把他带下去,给严加看管!”
几名士兵拖起黄射便走,黄射吓得大喊大叫,“璟公子,饶了我吧!不要阉我,我不敢想了,再也不敢了!”
刘璟面沉如水,一言不发,半晌才令道:“把苏飞带上来。”
这时甘宁上前低声道:“公子,苏飞与我有旧,能否.....给我一个面子。”
刘璟点点头,“我自有分寸。”
片刻,苏飞被推了上来,他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刘璟在上次进攻江夏张武、陈孙时见过苏飞一面,时间也只是半年多前,当时的情形还记忆犹新。
刘璟走上前笑眯眯道:“苏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苏飞叹了口气道:“要杀就杀,我不会投降你。”
‘投降?’
刘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解问道:“苏将军为何要说投降二字,我是州牧之侄,代表州牧镇守柴桑,你也是州牧所任命的江夏都尉,我们都是州牧的属下,何谈‘投降’二字?”
苏飞被刘璟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才道:“我只效忠黄太守,至于他效忠谁,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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