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听听曹将军的解释。”
“贾参军,你是心知肚明,我且问你,我们撤军回南阳,刘璟真的会回江夏吗?”
“他不回江夏,又能去哪里?”
曹洪一脸轻蔑地摇了摇头,“贾参军这么高明的人居然说起了胡话,刘璟真是为救援襄阳而来吗?他不过是借口救援,想当荆州之主罢了,我们走了,他正好可以借口防御曹军而从容夺权,而我们在,他就没有这个机会,贾参军看似在出谋划策,其实却是在配合刘璟,真的好手段!”
贾诩先是一怔,随即脸胀得通红,指着曹洪大怒,“你是在血口喷人!”
曹仁眉头也是一皱,“文廉,何出此言?”
曹洪上前行一礼,“大将军可知于将军为何被刘璟伏击?原本不可能出现的江夏军却出现在樊城西,巧合之极地伏击了于将军部众,使一万军队几乎全军覆没,我可以告诉大将军,这是有人向刘璟泄露了我们的作战计划,以致刘璟有了准备,而这个泄密人就是贾诩!”
大帐内一片哗然,李典忍不住惊呼一声,怎么可能!
曹洪一指贾诩,“就是此人暗通刘璟,泄露了机密,我们才惨遭失败。”
这时,贾诩已经冷静下来,他原以为曹洪还是和从前一样,凡是自己的方案就反对,故意和自己作对。
但现在他发现,曹洪指责自己私通刘璟显然是有蓄谋,他是要借于禁兵败之事陷害自己,说得煞有其事。
贾诩冷笑一声,“推断出我们的图谋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有心策划,完全可以安排伏击曹军,这没有什么巧合,只要识破我们不是真心撤军便可。
关键是我们要提高警惕,行军沿途派斥候探路,若以为江夏军不可能出现,那当然是必败无疑,这和有人泄密并无直接关系,但我想知道,曹将军口口声声说我私通刘璟,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当然有!”
曹洪一挥手,“把人带上来。”
几名士兵带进来一名江夏军装束的士兵,曹洪并不愚蠢,他知道用排除法很难指证贾诩,他索性从曹军士兵中找了一名江夏籍的士兵冒充刘璟亲兵。
曹洪指着这名士兵道:“此人是刘璟亲兵什长,正是他暗中救了于将军,他可以证明贾参军勾结刘璟。”
曹洪又对士兵道:“你不要害怕,尽管实话实说。”
士兵跪下磕了一个头,用一口江夏口音战战兢兢道:“小人名叫李平,是夏口人,是刘太守身边亲卫,前天晚上,太守命我带两名弟兄过江见一人,我们摇船过江,见到一名小童,鼻尖有一个很大的黑痣,他给我们一封信,并说情况紧急,让我立刻回去把信交给太守,他提到了信是贾先生所写。”
话说到这里,帐中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个鼻尖长大黑痣的小童就是贾诩书童小板儿,长得很有标识。
这点栽赃的小把戏怎能瞒得过贾诩?贾诩冷笑一声问道:“你既是刘璟亲卫,那我来问你,当年柴桑之战是怎么打的,或许时间远了一点,那就说上个月的宜城之战是怎么打的,你现在告诉我?”
士兵张口结舌答不出来,曹洪只告诉他一些刘璟的情况,其他事情他都一无所知,如何能答出贾诩的问题。
贾诩冷冷又问:“我再问你,江夏军的火油是从哪里得来?现在用的火油是什么颜色?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前几天江夏战船抛火油罐攻击沙墙,其中有一只火油罐没有碎裂,使曹军得到了江夏军的火油样本,这件事帐中人都知道,但这名士兵怎么可能答得出来,他低下头,浑身颤栗。
贾诩死死盯着他半晌,眼中燃烧怒火,他霍地转身给曹仁跪下,“请大将军为我做主!”
曹仁已心知肚明,他狠狠瞪了一眼曹洪,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