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诩极为老辣,一下子便明白刘璟的意思了,“主公是说,此人是曹操放在刘协身边的毒蛇?”
刘璟点点头,“若不是才怪了。”
贾诩闭目沉思片刻,才缓缓对刘璟道:“既然如此,主公不如先见一见这个米宦官,然后再见曹植。”
下午,宦官米应在州衙向刘璟宣读了圣旨,进爵刘璟为楚公,加封骠骑将军,同时封刘璟之妻陶氏为荆国夫人,封次妻孙氏为吴国夫人,封刘璟长子刘致为亭侯、加振武校尉。
果然不出刘璟所料,在旨意中,丝毫没有提到益州,也没有提到汉中,刘璟心中冷笑不已,叩首谢恩,米宦官将圣旨给了刘璟,又低声对刘璟道:“老奴有几句机密话,要转告州牧。”
刘璟知道他是要转告刘协之言,可一想到贾诩对他的评价,心中就一阵恶心,他忍住心中的不快笑道:“请米公公倒我官房喝杯茶。”米宦官欣然跟刘璟进了官房,他坐下来含情脉脉地望着刘璟,看得刘璟后背一阵发麻,对几名亲兵道:“你们先退下!”
亲兵退了下去,刘璟喝了一口茶,冷冷道:“公公有什么机密之话就说吧!”
“老奴临走时,圣上让我转告州牧一句话,‘卿既然已据荆蜀,为何不兴王师杀入中原,拯救汉家社稷,难道卿也有异心乎?’”
米宦官的声音很尖细,他模仿刘协的声音,带着一股阴森之气,语气中充满了怨恨,就像一个守寡多年的深宫怨妇,从骨子里发出的怨恨。
刘璟沉下脸一言不发,他心中充满了不屑,他可以想象刘协说这句话时,眼中充满了对自己的嫉恨和不满,一个被压抑很久的人,心中必然是扭曲的,这种人用正常的途径无法说服于他。
半晌,刘璟才淡淡道:“米公公,我们做个交易吧!”
米宦官脸上顿时堆砌起谄媚之笑,“州牧请说,老奴愿意和州牧做交易。”
刘璟忽然冷冷地盯着他,目光如刀子一般锐利,仿佛直插进人的心中,米宦官吓得心中一颤,两股一阵战栗,耳中只听刘璟冰冷的声音,“该怎么向天子答复,你替我说,作为条件,我可以装作不知道你私通曹操之事......”
刘璟抽出剑,压在他脖子上,低声道:“
若你胆敢对我两面三刀,我会让你死无丧身之地!”
米宦官顿时吓得瘫软在地上,裤裆一阵潮湿,连小便也失禁了,刘璟不想再看他一眼,收了剑喝令道:“来人!”
几名亲兵快步走进,刘璟一指米宦官,“米公公病了,速送他去贵宾馆休息!”
........
米宦官去州衙宣旨时,曹植并没有跟去,一方面他也极为厌恶这个不男不女的宦官,另外一方面他骨子里的傲气也使他不想这么快去见刘璟。
房间里,曹植正饮酒弹琴,且歌且唱,这时,他琴中出现异音,嘎然而止,曹植冷冷地问道:“有什么事?”
院子里传来馆丞紧张的声音,“曹公子,我家州牧来了。”
“哦!我知道了。”
曹植随口答应一声,他又调了调音,院子里却传来刘璟的笑声,“植公子欲做伯牙,可惜我不是子期。”
曹植一下子愣住了,他起身走到窗前,只见刘璟穿一身淡紫色的细麻长袍,头戴平巾,正负手笑着望他,曹植脸有点发热,他虽然是清高之人,却也懂得待客之礼,他没想到刘璟竟然纡尊降贵,亲自来拜访自己,这让他心中颇为感动,也极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他连忙拱手道:“子建失礼了,请州牧进来坐!”
他手忙脚乱地收起了琴和酒盏,整了整衣冠,上前开了门,刘璟笑着走了进来,“不请自来,植公子见谅!”
“是我失礼,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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