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撑地,右手拿起已经断落在地的桃木剑剑尖,狠狠地刺在女尸左胸。被刺穿了心脏的女尸抽搐了一下,不动了。力量顿时离我远去,我竟然就那么趴在女尸身上开始喘息。
过了三五分钟,我回了一口气,狠狠心用木剑断口的木头茬子对着双手手心一阵乱划,黑血顿时流了出来。待血色稍微转红,我掏了些糯米出来,生吞了两口,然后把剩下的全握在手里。时间紧迫不够放净dú血了,只能靠糯米来拔。这时,一双大手,伸到了我面前,“小子,好样的。”是叶雷。
他拉起我,拖回车旁。刚刚那qiāng,是他开的,手上还满是火yao味。我觉得背后凉飕飕、湿忽忽的,有手一摸,后背的衬衣已经破了一个大洞,断剑的木茬给我后背开了个口子,血正不断往外淌着。
“叶头,糯米快没了!”高个子回头说了一句,糯米,还有半袋,不能全用掉,要留一些来救命。叶雷一边思考,一边往我伤口上捂糯米。
“用桃木剑,那僵尸被鸡蛋和糯米砸了那么久,体表的尸气估计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即使你们没有法力,应该也能伤到他。”任梦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来,满是疲惫,不过比起刚才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应该好多了。四把桃木剑,我弄断了一把,剩下三把jiāo给三个警察。一开始的时候那两个小警察也是怕的要命,可是在这里砸了半天僵尸,不知道是真不怕了,还是麻木了,腿早就不哆嗦了,把糯米往车上一扔,三个人开始严阵以待。
“喀嚓、喀嚓、喀嚓”意料之外的事情出现了。这僵尸本是个旗将,刚才打的顺手大家都忘记了他那身行头,这时桃木剑砍上去,全被批着甲叶子的僵尸给弄断了。僵尸可不管你发不发呆,双手一扫,就把两个小警察扫倒在车旁。只有叶雷反应快,躲过了那一击。
“看法宝!”很久没出声的芳华突然从车里扔出一个白色的条状物体,正正贴在僵尸脸上,那僵尸一声嚎叫。坏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僵尸并不是痛苦,而是愤怒的嚎叫。刚才被打了那么久他都没这么愤怒的叫过。
“臭丫头,你到底扔的什么!”我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把手里拔尸dú的糯米扔出去,再次将僵尸打到了山坡下面。
“还不就是你常用的法宝!”
“你怎么也弄了那东西来?”
“自产的。”
我彻底无语了,怪不得我们在下风口僵尸仍然能找到我们,怪不得他死活就冲我们来。经血自古就被认为是邪秽之物,对付一般的邪物有奇效。可是僵尸这东西本身就是万邪之王,任你怎么邪都邪不过它的。更何况僵尸本就嗜血,它的鼻子对血的味道极其敏感。
紧接着,我又哑然失笑,怪不得刚刚那僵尸叫的那么愤怒,作为一个曾经的男人,而且是封建家族里当家的男人,被人用这种东西扔,就是再怎么喜欢血也会怒发冲冠吧。
“所有人,都到车上来。”任梦再次发话。我们这个车是面包车,空间还是相对比较大的。几个人全上了车,正要关门,却被任梦制止。她说无论是生物还是死物,走门已经是一个思维定势,面前有一道门可走的话,他一定会走门,如果你把门关掉,他可能从任何角度进行攻击。两个小警察在任梦的吩咐下一人在门一边,抓住一根墨斗线,而叶雷则拉弓一样拉着那根线。果然如任梦所说的,僵尸发现有门,便直冲车门而来。“飕飕”两声,两把金钱剑从肩膀的甲缝直chā入僵尸体内。僵尸一声嚎叫未了,叶雷一松手,“啪”的一声把那僵尸又一次打落山下。
当它再次上来的时候,头盔已经不在了,披散的头发干草一样堆在头上,如果不是我们已经习惯了它的样子,确实是挺恐怖的。最后三把金钱剑也shè了出去,这僵尸原本也是武将出身,虽然没有了意识,本能的反应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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