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她的时候,接着就打皇帝的主意也正常。她把往事打开,回想当年没少为这些事情生气,皇后紧闭心门,一步也不肯放松。为难加寿也自然就不会了。
太子在今天作戏,也深思熟虑。深思到他在和别人寒暄的时候,分一只眼睛看着前太子党们取乐,把显摆的姿势记下来。
取过国舅的刀,他的刀法跟柳至学过,国舅摆个金鸡独立显赫,太子就来个鹞子翻身,鉴于他是殿下,喝彩声肯定比柳至得到的多。
放下刀,对岳父走过去,抽个空儿还要和加寿挤挤眼睛,瞟一眼岳父,再瞟一眼国舅,这暗示加寿不要数错儿,以夫妻的缘故,加寿理当清楚。
加寿慢条斯理对二丫道:“看殿下的人减一成再报数,免得他得意到下回还要办这事儿。”
二丫笑容满面答应。
加寿又去看丈夫,见太子取过父亲的弓箭在手上,摆姿势......加寿也觉得威风,准备夸上一句时,见元皓等跑过来。
“哥哥哥哥,这个姿势元皓最会摆。”元皓神气的拉开他背负的小弓箭,光看神气是能压得下太子,加寿格格笑弯了腰。
二丫一本正经:“殿下您刚让太子殿下丢在这里,又给了大黑脸儿,还对着他笑,让人看到有讨好的嫌疑。”
加寿笑盈盈:“我不笑,她们就中肯地看我了吗?横竖会乱打心思的。”
二丫出自袁家小镇,虽随加寿在宫里多年,本来的清纯心思还有一小把儿在心头。嘀咕道:“好好的女孩儿,嫁人当妻不好吗?偏生要抢东家去西家,不知道爹娘怎生想来。”
“这不奇怪,”加寿微笑:“也不可笑,更没有可瞧不起的,不过是心高眼大罢了。但心高眼大呢,也不是家里人为官揽差的能耐。所以特地请爹爹又来扮一回,看爹爹扮的多好。”
哪怕柳至离的远,加寿也放小声:“比国舅俊吧?”
“那是当然,国舅怎么能和侯爷相比,差上一大截儿呢。”二丫悄悄的回,主仆弯一弯眉眼儿,笑成一团。
.......
夜晚,太子和加寿对坐榻上,中间小几上摆着一堆名贴。太子拿起一部分看着,抽出几张给加寿:“放在明天见母后的那堆里,这不是京里人,即刻打发出京。”
加寿“好心”地问:“什么缘由儿?”
“口水都快对着我流下来,要是能见父皇,指不定怎么失仪。家里没教好,回家再教三年去,也就十八岁,再不嫁人自家里养着吧。”太子青着脸。
再看一会儿,又是几个名字报给加寿,加寿手边有笔,执笔记下。太子面色彻底铁青:“曾经是开国功臣---的后裔,又不是开国功臣,这些人想官想疯了,张嘴闭嘴全是差使。也幸好不是开国功臣,拿女色说事的功臣,哪里还能有先帝建国!”
他气得的有点儿狠,加寿劝了几句。
......
“皇上心思不明,我还听说密章雪片似的呈进宫,说无缘无故翻旧帐对咱们施恩,没有先例。各位,进京的郡公郡侯后代,都请在这里,这件事情上咱们只能一条心,有主意都说一说。”
尹君悦认得说话的老者,是当年闹事的郡公中最有名的景平郡公后人。地上摇曳的烛火,让尹君悦看成一个人黑手拍向老者。再一恍神才看到不是。
尹君悦暗笑自己,因为这里坐的别人有没有这样想他不知道,但尹家代代相传下来的话,当年的隆平郡公别说跟他们合谋了,人根本不在京里。
是尹家一个房头的男人参与,因为闹事对郡公和郡侯有利,隆平郡公也让牵连一锅儿端进去。尹君悦的父母早亡,详细就不能知道。但也认为自己有足够的缘由,给这老者一闷棍。
今天他又跑来主事,尹君悦别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