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玩心重,你不遇敌谁遇敌。
这一回上,世子没有往自己写信上面想。全营的人都认为边城近几年安宁,但与时不时的遇到小股敌兵,遇到强盗不相干。小王爷太得瑟,他遇到包括陈留郡王都没认为奇怪。
只在遇到苏赫以后,梁山王疑心大作,陈留郡王疑心重重,东安世子眼前飞过他写出的信件,电光火石般在他脑海里久久徘徊而不去。
按时间上算,东安世子认为自己写信招来苏赫的可能性最大。要么,有人和他同时间写了一封信。因为他的信是写给安王的。
而他的父帅东安郡王和隐姓埋名出京的真福王素有往来,但福王造反的时候,东安郡王拒绝叛国对他也有影响。
东安郡王在京里待审的时候,世子随行侍候他,也是父子们静心说话的一段时光。
东安郡王当时还没把葛通放心上,以为受点儿羞辱也就活着离京。他曾傲然对儿子道:“杀霍君弈固然不对,但至始至终不改忠心。”皇帝认为他的忠心不足以平临阵杀大将的愤怒,是东安郡王没有想到。
做为一位在边城长大的世子,东安世子就是没有父亲的话,也知道叛国的境遇。
他一面猜测勾结敌兵的人是谁?一面猜测安王有可能叛国吗?每一回猜到最后,痛苦的一幕浮现心头。世子还是认为与自己有关。
按时间上算……他到最后呻吟着这一句直到自己瘫软。按时间上算,给苏赫送信的人一路快马熟门熟路的找到他,跟一直是苏赫家邻居似的,而苏赫熟门熟路的来到这里。
苏赫受罚以前常年在这附近征战,他熟门熟路来到这里不奇怪。去的人就奇怪了。他要是不奸细,凭什么过几国关卡?凭什么径直到苏赫面前……这个人到底是谁!
东安世子每天把自己折磨到疲惫不堪,如果是白天,他还可以出帐篷走走。梁山王十里连营里有小溪流有小树林。当时留下来是想到夏天提供些荫凉,也是将军们散步的特权。后来一部分成了加福的专供地方。但还是有数处可以让世子到树下水边坐坐,对着水发一回呆。
他跟个犯相思的傻子似的痴痴对着流水,甚至会有期盼流水给他一个答案的心情。因为,他惹不起梁山王。他自小而成的意识里,也容不下叛国的人。
靖和世子找过来,在他身后还是奇怪。上前拍一巴掌:“哎,我说你中暑还没有好?怎么成天昏昏沉沉?你没弄点儿药吃吃,要不,晚上我陪你河水里多洗几回。小王爷虽霸占的地方不少,但咱们还是能找到下河的地方。”
东安世子让骤然打醒,本就心惊胆战的他哇呀一声大叫而起,反把靖和世子又吓了一跳。靖和世子后退几步也是个防备的姿势本能出来,更要追问:“你到底怎么了?”
两个人有同病相怜的地方,靖和世子想到伤心事情,低低的劝解:“别恼,小王爷是王爷的儿子,有仗打他只会便宜自己儿子。没仗打,我猜到了,他也会寻一仗打打。”
靖和世子在这里一顿,这一句是张豪告诉他的。张将军还是经验丰富,也想得周到。而靖和世子身边的人,十年磨干净对梁山王的耐心,就生气去了,在张豪以前,没有人提醒世子不要恼怒只留神小王爷就行。
以王爷的性子,只怕还要给小王爷寻几仗打打。
靖和世子从自己的话里发现比东安世子境遇稍好些,他的伤心没有了,同情话也到此结束。同情话也好,伤心事也好,多提没有用,不如……。
靖和世子拖着东安世子就走:“圣旨到了,走,咱们听圣旨去。”
“啊!”
东安世子大叫一声,把靖和世子狠命推开。在靖和世子不解和不满的眼光里,东安世子大喘几口气,一波惊恐潮水般又从心底涌出。
圣旨?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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