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
这就造成她头上没天,脚底下没地。见父亲震怒,二姑娘嘴唇哆嗦几下,手指本来是抬着指证别人对她们母女不好,现在打个横,指住辅国公。
谢氏看得清楚,不由得冷笑心中解气。又庆幸昨儿晚上同她们撕破面皮,这就有不拉她的理由,只准备看笑话就行。
“父亲你,才是没有道理的人!昨天你不帮我和母亲出气,今天又不向着母亲,你不对,你才不对!”龙素娟大叫大嚷。
辅国公眼皮子跳几跳,面沉如水,轻描淡写地道:“人来掌嘴。”
跟他的人中出来一个丫头,对着二姑娘挽几挽袖子。斜次里出来一个人抱住龙素娟,苦苦的大叫:“国公不要打她,”是凌姨娘上前来护住女儿。
到这会儿,凌姨娘已认清她初进府的那位国公回来了,凌姨娘是害怕上来,泣泪交加地求道:“您不要打她,这是长女,这是长女啊!”
可见日常的举止,可以养气质。可见日常的语言,也决定很多。这些话是凌姨娘平时一张嘴就说出来的,这会儿她想说句中听的,却把这句带出来。
所以有句话叫居移气,养移体,十分的有道理。能从日常生活中就斯文友爱的人——助长别人的例外——她在关键时候也会说出动人心肠的话。
而在日常生活中不注意自己言行,以为毒舌、随便说、怎么难听怎么说的人,到想用斯文的时候,找出来也用得别扭。
辅国公听到这样的话,不怒反笑:“长女?”他抚须反问:“老太太在世时,她面前养的才是长女,哪里又跑出来个长女!”
姨娘们听到这话,个个趁心。长女现在陈留郡王府,在这里的你算哪门子长女?
凌姨娘没了指望,泣道:“可,素娟到底是您的女儿啊!”
这本是求情的一句普通话,但却让辅国公面上骤起狰狞。他是威严的,他是冰冷的,他是让人见到可怖的。
他不带半分情面的眼睛,在厅上除国公夫人、袁训宝珠外的人面上缓缓扫过,好似冰水流得浸润般速度,要把看的人心全冻住。
让他看到的人全打个寒噤,把眼睛垂下来。当然他们都有一种表情,叫不明就里。不清楚父亲今天这是为什么?
把这表情看在眼里,辅国公沉声道:“我的孩子们不少,都说我膝下有八虎十四凤。哼,好藤上也结劣果子!昨夜北风吹掉多少梅花苞,秋风起时又吹掉多少青果子!不长脸面的东西,要来何用!”
如果说姑娘们对这段话还不清楚的话,留在家的七位公子全紫涨面庞,同时涨红脸的还有他们的娘。
这就有点儿明就里了。
辅国公正眼也不看他们,此时没功夫打量他们心情,径直对凌姨娘母女道:“凌氏,你有一子一女,哪一个有出息!老大是你的孩子,你以为那几点军功是他自己挣来的。”忽然恼火:“那全是老子脸面,才有他一点儿薄功劳!”
儿子们继续低头。
“以后他好自为之便罢,不然,”辅国公在这里面无表情,又出来他最爱说的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厅上的人心头皆是一惊,辅国公夫人早在国公发火时就垂下头,此时更是泪水涟涟,一滴一滴的掉落在衣裙上。
没有人看到会笑话她,别人都和她差不多的心情。宝珠算是轻松些,这里话说不到她,可宝珠正在为舅父难过,也顾不上去看别人。
国公还没有发作完,有点儿口渴的他,用两指揭起茶碗盖,徐徐抹着碗边浮沫,徐徐而言:“你以为你凌家的官职也是自己挣?那也是看我面子,你虽没有见识,却不见得这一点儿上也糊涂吧?”
“是。”凌姨娘这会子吓得不轻,一敲打,她就明白。不敲打,她不是装糊涂,就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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