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陆桦失望。
易戈刚想再说什么,路上经常堵车的警察来了,只能暗暗打算等回去后只有两人的时候再说。
姗姗来迟的警察看着地面上一片狼藉的血渍,皱了皱眉,看来又是一起校园暴力事件。然而在学生们三言两语拼拼凑凑的话中了解了事情经过后,才发现不是。
一名发福的警察走到易戈和陆桦面前,说:“你们两位和我去警察局做个笔录。”说完,他以为两人会紧张,为了缓解情绪,和蔼笑道:“只是问几句话而已,不用紧张。”
易戈,陆桦:“……”然而我们并不紧张。
到了警察局后,易戈和陆桦分别被带到小屋子里问话,其实这根本多此一举,他们可以在脑海里自主jiāo流,所以警察问完话后的结果是一致的。
易戈非常配合地把录音笔jiāo给警察验证,这录音虽然是用黑科技合成的,但是以现在的技术,根本查不出来什么。所以等白敛画清醒过来,等着警察把录音笔验证完,证明他的“清白”。
有些微胖的中年人和穿着旗袍美fù人急冲冲闯进了警察局,两人穿着非常正式,可见是刚刚参加完什么宴会。两人在局内扫视一圈,看到坐在一旁等结果的白敛画之后,眼睛一亮,走到他身旁,上下其手打量他检查他的伤口,美fù人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带着血丝的脸颊,声音夹着心痛和愤怒,大喊:“小画,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白敛画不想让父母知道他的伤是陆桦打的,以至于对陆桦产生坏印象报复他,支支吾吾的说:“爸爸妈妈……是……是哥哥……”
他这话一出,原本被他无辜样子所骗,守在一旁的警察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打他的人不是身材高大的青年陆桦吗?怎么他说是易戈打的他?
他脑中一转,苦笑一声,他只是心善不是傻,这会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yào,看来等会儿不用给他上yào了,自己的善心可不是对坏人的。
中年人狠狠皱眉:“你哥哥?你什么时候有哥哥的!?”
看来白父是彻彻底底把被自己弄在精神病里的易戈给忘记了。
白敛画:“……是白戈。”
“白戈?”中年人皱着眉回想。
美fù人一听到这个名字便猛地握紧了双拳,毕竟当年易戈的生活在家里十几年,一直是她心里的那一根刺,扎在哪里拔不掉。“小画你确实是他?你是不是看错了?白戈他此时应该在精神病院里啊!”
白父这才恍然想起白戈是谁。
“我没在精神病院让你失望了呢。”易戈双手冷漠的依靠在他们不远处的墙壁上,也不知何时在哪里站着,听了多少。
白父呵斥:“白戈你不在精神病院里待着来这里干什么!!”
陆桦瞪他,把易戈护在身后:“老头你滚开!”
白父自认为自己还是壮年,最讨厌别人叫他老头了,脸色难看:“你又是谁!怎么敢这样对我说话!”
陆桦霸气侧漏:“他老公!”
易戈:“……”
一直注意着这里的警察们:“……”
白父:“原来是恶心的同xìng恋!”他对警察骂道:“国家养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不把他们抓起来隔离!”
警察们脸色不好,不说同xìng恋本就没有罪,突然被莫名其妙的骂能让他们有好脸色根本不可能。
白敛画握紧拳头,终于忍不下去了,歇斯底里尖叫,“陆桦你是我的!!白戈你这个贱人勾引他!”
看吧,你的儿子还是同xìng恋呢!by警察们。
白父脸色一变,一巴掌拍在白敛画脸上,直接拍出了印记,可见他没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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