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fù,被悬赏项上脑袋
肠胃在这时发出了巨大的咕噜声响,打断了他的思绪。妈的,他肚子饿了。
在跑遍大半个英国,找到了那染上dú瘾的死小孩,应付了那个没有脑袋的白痴和发疯的女人们,阻止了一场谋杀案,救回那个良心与正义感突然大bào发的小官员,还和黑道老大谈判大半夜,拯救了那只有脸孔身材没有脑袋的模特儿之后,他想他有资格吃一餐好料,但他回到船屋,才发现他冰箱里的食物都被他吃光了,他的每一件衣服都又臭又脏,皱得像梅干菜一样,而他准备拿来醒酒的咖啡,就是一壶臭水。
无论如何,他总是可以打电话叫披萨。
他把咖啡壶放到一个星期前,他吃到一半的三明治上,掏出手机,按了号码却听见手机传来他曾经很熟悉,如今却很陌生的电脑语音通知他,目前无法拨出电话,因为他尚有欠费未缴。
彷佛嫌他还不够倒霉似的,他脑袋上的电灯在这时突然毫无预警的熄灭了。
Fuck!
不是他没有缴电费。
他至少还记得船屋的灯是利用甲板上的太阳能板供电的,虽然现在是晚上,但那太阳能板装了可蓄电的电池,加上他的警报器没有响,所以也不是那个想要找他麻烦的家伙造成的,八成是哪里的线路坏掉了。
握着手机,他深吸一口气,将咖啡杯也放下来,抓起被他丢在沙发上的皮大衣套上,走上阶梯,离开这艘被他搞得像猪窝的船屋。
虽然已经天黑,他相信他可以在这城市里找到像样的食物。
上岸时,他看见邻船的灯还亮着,一名老fù人躲在窗后偷看他。他装做没看到,只是拉高了衣领挡风,继续往前走。
他在这里停留太久了,他的船没有永久停留的牌照,不能在同一个地点停留超过两个星期,他早该把船屋开离这里,或许去更温暖的地方,他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里是因为有老客户在帮他。
他并没有特别喜欢这座城市或这个国家,这里潮湿、yīn冷,大部分的人总是行色匆匆,冷漠的板着脸,而且老是在下雨或正要下雨。
离开了泰晤士河岸,他大步走到较热闹的城区。
说真的,他甚至想不起来,他为何在这座城市里待了那么多年。
大街上,行人来来去去,他走进一间酒吧,随便点了些热食来吃,酒吧里灯光昏暗,他甚至不是很确定自己吃的是什么,某种ròu吧,大概。
吃到一半,忽然看见那女人出现在酒吧的另一头,眼看就要走出门,一个男人跟在她身旁,没有想,他起身几个大步上前,伸手拉住了那个女人。女人惊慌回首,他看着那张陌生的东方脸孔,愣了一愣。
“你做什么?”男人拉开他的手,怒声质问他。
“抱歉,认错了人。”
他说着,松开了手,转身离开,对方却抓住了他的肩头。
接下来的事情,陷入了一团混乱,他反手抓住了那个家伙,将他抛摔了出去,那家伙撞倒了一张桌子,那张桌子是属于一群正在看足球赛的球迷们的,被打扰的球迷冲上来攻击他,他应该要停下来,但莫名的愤怒攫抓
住了他,积压在内心深处的怒气一泄千里。
酒吧里瞬间桌椅齐飞,拳头一个接着一个冒了出来,陌生的脸孔个个都充满着怒气。他应该要停下来的。
他太久没有睡觉,他喝了太多啤酒,这些家伙每一个都喝醉了。或许他也是。
几分钟之后,当他看着那些倒在地上的男人,知道自己失去了控制。
吧台里的酒保拿着一根棍棒对着他咆哮,又惊又怒的吼着已经报警,喝令他快点滚出这里。他转身走出那间酒吧,知道自己以后再也不可能被允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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