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一身京兆尹的官服便立刻改口说。
祁渊问:“你去向何处?”他是明知故问。
乐宛月回答:“我怕是同大人是一条路。”
祁渊说:“上车。”
乐宛月婉拒道:“不必了,大人公务在身,宛月是私,跟随即可。”她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跟着祁渊进去可以看看里面的情况。
祁渊笑了笑命令继续前进,寻常人见了此事躲都不来及,她竟然要去看看,当真是有趣的女子。
乐宛月一边走一边思索着,这个bàozhà是什么意思,是失误,不对,私藏火yào可是重罪,八成这里面说不一定有yīn谋。
祁渊一直在马车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乐宛月,她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大约和这场bàozhà有关,事出突然,始料未及,恐怕百姓那边也是难jiāo代。
祁渊和乐宛月到达的时候,大火已经被先到的府兵扑灭,空气里弥漫着火yào燃烧和烧焦的气味,烟雾稍稍散去,可以看见那个宅子被烧得不成模样,黑乎乎一片,在宅子前面的路上,还停放着五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祁渊带着宛月走进来,问道:“有何发现?”
下属施礼道:“回大人,除几具烧焦的尸体外并无发现。”
“他们身上可有随身之物?”祁渊问。
下属摇了摇头。
祁渊说:“派人去查查这个地方是谁的。”
“是。”下属退下。
乐宛月一直提着裙子在那堆黑乎乎的砖瓦中走动,雪青色的衣裙下摆被弄脏也全然不知,没有随身之物?她不信。
突然,破碎的瓦的缝隙里似乎有什么,宛月立刻说:“这有东西。”
祁渊听到喊声立刻走过去。
乐宛月刚弯下腰要把那些碎瓦搬开的时候,却被人阻挡,接着一双指节分明、修长的手伸过来,移开了那些瓦。
乐宛月看着祁渊,心不自觉跳得有些快,可她并没有在意心跳,而是注意那碎瓦之下的物件。
“你别动,会弄脏手的。”祁渊说着,从那之中拿出一个已经出现大裂痕的长型玉牌。
乐宛月仔细看着玉牌上的文字,肯定地说:“这是西楚的文字。”
祁渊看着那些不知写得是什么的玉牌,问道:“他们是西楚人?”
乐宛月摇摇头,极为肯定地说道:“这个玉牌是伪造的。”
祁渊看着乐宛月,她竟懂得西楚文字。他问:“哪里有破绽?”
乐宛月曾经研习许多密文,其中就有西楚的文字,她指着第三个字说:“这个字,只有用笔写出来的时候会多出一个小点,只有非西楚人才会把这个小点如实刻出来。”
祁渊仔细看着,果然那个尾端多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小点,他说:“宛月,你可立功了,不然若是上报定会引起两国jiāo战。”
话音刚落,两人面面相觑,似乎想着同一个事情,莫非引发bàozhà的原因就是有此目的!
似乎因为心灵相通的缘故,两个人点了点头。
在碧玉看来,就有些不明白,啥也没说就点个头是何意?
这时,下属跑过来说:“大人,查到了,此宅前主人是一名叫‘钱五’的商人,已经离京多年,离京前变卖了此宅,现在这里是个空宅。”
祁渊听后点了点头,空宅,可见此人行事谨慎。
过了一会儿,另一名下属跑来,说:“大人,陛下召您即刻入宫。”
“好。”祁渊应道,jiāo代下属一些事情后,对宛月说,“宛月,我送你回府。”
乐宛月说:“不必了,不耽误大人了,我和碧玉两个人走回去就行。”
祁渊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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