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你这么问的时候,你的心里一定会给你一个答案,这个答案,我似乎已经读出来了。”
乐宛月的神色,从警惕转到放松,她沉声说:“毫无所获。”语气是稍微泄气。
祁渊说:“你倒不如把目光放长远一些,有些事情不是你查就一定会查出结果,与其揪着不放,倒不如仔细些身边的,日后,会有答案。”
乐宛月听着祁渊的话,似乎觉得颇有些道理,可是她也不可能就此放弃,毕竟事关五百条人命。
祁渊看着乐宛月,话说至此,她娘的事情虽让她有了一定的警惕,可是又因为注意力全部在兵阵图一事上有所放松,身在侯府,又是被人抢了嫡女之位,怎么也不能松懈,她是个聪明孩子,一定一点就通。
从外面看过去,碧玉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两人的神情似乎是在话家常一般。
乐宛月送走祁渊后,神情有些释然,在回品玉院的路上,碰到了乐安。
“二叔。”宛月叫住了乐安。
乐安走过来说:“今天气色不错啊。”
乐宛月笑了笑,说:“二叔,我有个好东西要给你,你随我去品玉院。”
乐安好奇地跟着乐宛月去了品玉院。
乐宛月吩咐碧玉拿出来一坛酒递给乐安。
乐安接过来惊喜地说:“想不到你竟然会藏好酒。”
乐宛月说:“这是之前收集花瓣酿的桃花酒,这是第一坛,我都没舍得喝就先送二叔你了。”
乐安高兴地说:“二叔平日没白疼你,行了,我先回去尝尝。”
乐宛月笑着目送乐安高兴地离开。
还未过午时,从翠华院那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有人慌慌张张从那里跑出来喊着:“不好了,二老爷中dú了。”
接着,府内所有人都赶到了翠华院。
乐安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面色发红,眼神有些涣散。
乐宛月站在最外围,担心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二叔,又看了看周围的人们,一阵不适感传来,她立刻拉着碧玉退到门口。
孙蕴仪看着乐宛月问:“宛月,你要去哪?”
“我站在外面透透气。”乐宛月说,她不能和一群人站在一起,她站在那里就会想起被敌军破阵的那个时候,混乱的场面,倒在血泊中的人,不适感就会蔓延全身,甚至会觉得难以呼吸。
杨太医正在给乐安诊着脉,屋里面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都紧张地看着这里。
杨太医查诊后问:“他可有吃什么?”
冯老夫人坐在乐安身边,厉声问道:“老二今天吃了什么?”
房里面的素茗跪下道:“二老爷今天吃了早饭,再就是吃了几口酒。”
杨太医走过去拿起酒杯闻了闻,又拿起酒坛来闻了闻,问:“可是吃了这里面的酒?”
素茗回道:“正是。”
杨太医说:“二老爷中的是曼陀罗dú。中dú不深,我这便开方,二老爷服下后就会见好。”
“劳烦太医了。”冯老夫人说。
杨太医开好方子后,就跟着人去煎yào去了。
冯老夫人看着那个酒厉声问:“这酒是哪来的?”
孙蕴仪看向素茗,似乎有种好戏要开始的神情。
素茗跪着抬头,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却被人打断了。
“这坛酒是我送二叔的。”乐宛月说道。她看着那坛酒,自己送给二叔的酒竟然会要了二叔的命。
众人吃惊地看着她,那一个个人的眼神中有着冰冷的感觉,似乎心里断定她是那个下dú的人。
孙蕴仪冷笑着,我可是告诉素茗是你害死的翠儿,素茗一向与翠儿jiāo好,你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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