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善可陈的表情配着乏善可陈的感情,经不起心里一点波澜。
她开始越来越厌倦与人jiāo往,最开始陆天华只以为她是因为父亲离世心情低落,后来慢慢察觉端倪已经来不及了,季如歌不知在何时患上了抑郁症,整日失眠神情落寞地盯着窗外出神。
“阿姨烤的蛋挞,要来点吗?”
陆天华把托盘放在季如歌面前的藤桌上,花园里的空气很好,从季宅移过来的西府海棠开得正盛,如火如荼很是壮观。
季如歌盯着西府海棠的眼神收了回来,桌上散发热气的蛋挞并没能留住她的视线,单单只瞟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nǎi茶呢?”
托盘的骨瓷杯里放着季如歌以前最爱的nǎi茶,不过也只是以前最爱了。
她现在连声音都不怎么想发出来,对着陆天华这张脸更是无语加无奈。
“你如今的位置已经稳固了,我们大可以分开的。”
他又何必非要跟她这样虚掷时光。
陆天华默不作声,到花园里折了枝红玫瑰拿在手里来回把玩,季如歌瞧了眼那娇艳yù滴的红玫瑰,默默移开了视线。
“如歌,你瞧这红玫瑰,多漂亮,不管多少人觉着红色玫瑰俗气妖艳,可表白的时候总是拿着一朵或者更多的红玫瑰,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红玫瑰代表着爱情,就像他们嫌弃红玫瑰却倾心红玫瑰的花语一样。”
“所以呢?”
季如歌瞅着不远处的西府海棠淡淡道
“所以就像这朵红玫瑰的花语一样,一生一世只爱一个人。”
“够了”季如歌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抚着额头似疲惫不堪“真的够了,逢场作戏真不必做到家里来,陆天华,看在我曾经爱过你的份上,放过我吧!”
“如歌......”
陆天华抚着玫瑰花的手一顿,那花刺狠狠刺进了指腹,冒出的一滴鲜血被陆天华毫不在意地用托盘里的餐布拭去,他放下一直把玩的玫瑰站起身,他身姿挺拔,季如歌侧身与他拉开距离。陆天华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大手抚上她淡漠白皙已经鲜少有表情的脸,被花刺刺伤的指腹还在继续朝外冒着血珠子,被他的血弄脏了脸,季如歌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头。
“我说过,你是我的妻子,生当同衾死亦同穴的妻子,也是日后我出了事,在我的葬礼上被介绍是我遗孀的人。”
“遗孀?”
季如歌在心底冷笑,像他这样的人只会长命百岁。
她这辈子大概是熬不到被叫遗孀的日子了,不过陆天华倒是很有可能有续弦的日子。
他虽不算刀口上度日的人,但工作xìng质怎么看都不算是特别安全,天灾人祸这种不以人意志为转移的事情谁都躲不过。
“我下周要去缅甸。”
缅甸?
季如歌对这个国家印象不算好,陆天华如今的位置还需要亲自去这种地方,季如歌对此不免感叹,军人真不是好当的。
“等回来就有假期了,到时候带你和慕歌去新西兰玩,你不是老嚷着要去霍比特人的故乡看看吗?”
新西兰?
季如歌想到那个世外桃源般的仙境,嘴角总算是多了抹笑意。
不管心情再怎么不好,她总还是喜欢出去玩的。
“好。”
陆天华总算是得到了季如歌这么多天来第一个笑容。
☆、第三十章(大结局)
“师姐,求求你,我真的没办法了,求求你救救我。”
陆天华走的第一晚,季如歌接到了小师妹落秋的电话,当时她正在温山官邸的影音室看一部很老的片子,片子里的男女主在经历了多年的蹉跎后终于决定在一起,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