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衫。全部被烧掉了，身体反而没事，几乎没有留下伤痕，只有雪白的粉背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闪电痕迹。

    不过，阳顶天的空间指环内实在没什么衣衫了，宁宁的衣衫是最后一套女装了。剩下的，就只有阳顶天穿的男装了。

    不过，男装总比不穿好。

    阳顶天拿出自己穿的男装，为灵碧穿上。

    足足过了一刻钟后，灵碧方才清醒过来，睁开眼睛。

    醒来的第一反应，她没有哭，而是整个娇躯不断地颤栗，不断地打摆子，上下牙齿不断地撞击着，连嘴唇都在不断地颤抖。

    “你没事吧，现在应该已经突破了，你吞玄吐纳吧。”阳顶天道。

    忽然，灵碧娇躯猛地一颤。

    然后，双腿间的长袍，忽然湿了，出现一滩水迹。

    不知道是电的，还是吓的，总之她失禁了。

    阳顶天有些难堪地扭过头去，道：“那，那你自己处理一下吧！”

    灵碧的泪水忽然汹涌而出，朝着阳顶天大声吼道：“你凭什么？凭什么？我不想突破，我害怕，你凭什么替我做主？你凭什么不管我的意见将我绑起来，你凭什么让我突破？难道我一辈子，都只能服从别人吗？”

    “小时候，要服从父母的命令。长大了，服从那个老畜生的命令。再以后，服从夫君的命令。到后来，连灵鹫都可以命令我。现在，又要服从你的命令！”

    “你凭什么？你们凭什么？”

    灵碧大吼之后，然后抱膝，大声痛哭！

    阳顶天一愕，然后陷入了沉思。

    确实如此！这一年多来，灵碧对自己越来越唯唯诺诺，完全无条件服从自己的任何命令。

    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命令，就算在困难，她都咬着牙完成。

    所以这次用玄火闪电劈打，让她突破大宗师，阳顶天确实也没有考虑过她的意愿。

    非常心安理得，理直气壮地将她捆起来，然后闪电劈下去。

    自己，确实没有这个权力的。

    深深地吸一口气，阳顶天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夫人，对不起！”

    灵碧没有理会，依旧抱着头痛哭。

    “别哭了。”阳顶天道。

    “你能不能先不要管我，就让我一个人呆着。”灵碧道。

    “好。”阳顶天道：“那我睡觉了，你别哭太久！”

    然后，阳顶天直接走到另外一边，在魔鹫王的肚皮边上躺下睡觉。

    原本魔鹫王阿爪一直竖着耳朵偷听，听到阳顶天过来，立刻飞快闭上眼睛，还打出了呼噜。

    这个阿爪，演技越来越浮夸了。

    ……

    阳顶天说睡就睡的，阿爪竖着耳朵听灵碧哭，听着听着，也沉沉睡去。

    灵碧一直哭，一直哭，足足哭了两个时辰。

    她完全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所以哭得昏昏沉沉，揪心难过，然后也睡过去了。

    没错，哭着哭着睡着了，也忘记了吞玄吐纳。

    确实如同她所说，她根本就没有想要突破大宗师什么的，她觉得自己学武功也没什么用处，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杀过人，也没有打过人。

    唯一一次，她想杀人，还是因为阳顶天废掉了灵犀，她恨不得直接去找阳顶天拼命。

    不过，这种心火仅仅几个时辰，就熄灭了。

    她一直都是逆来顺受的。

    她又不打算打架杀人，突破大宗师又有什么用处。

    ……

    然后，冰雪殿宇内，两人一兽，又开始呼呼大睡！

    而此时外面的天空中，绝世无双的东方冰凌，或者说公主牡丹，再次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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