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可是我来问你,你背后的人,为何要如此安排?”
郝风楼说到这里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向朱允文,无论如何,大家对朱允文,其实是抱有同情的,而一开始,谁也没有对朱允文的身份产生任何怀疑,这是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只是现在,当郝风楼信誓旦旦的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里,也都露出了疑问,这个人,是不是朱允文?
假若是,郝风楼这个家伙,自然活该千刀万剐。可是郝风楼这个家伙,虽然胡闹,可是从来不曾无的放矢,他敢质疑,那么肯定又所依仗。
假若不是呢?那么这个人,居然敢冒充长孙殿下,那么真是万死莫恕了,这不但是欺君,更是欺骗了大家的感情,简直是岂有此理。
朱允文只是默不作声,郝风楼步步紧逼,抛出一个个疑点,虽然多是猜测,可或许是此前的一些话,触动到了他,他本身,也并不知道郝风楼还知道什么,因此更加谨言慎行,不敢贸然说话。
郝风楼冷笑:“怎么,长孙殿下不说话?是畏罪了么?你们当时谋划的时候,想来,是不曾想到,会突然遇到这样的状况吧。对了,你在通州的时候,想必依旧还会有一些老熟人,让我想一想,你既好赌,那么想必,若是现在郝某人立即去通州捉一些赌徒来,必定会有人认得你,事到如今,你是要负隅顽抗,抵死不认呢,还是乖乖认罪伏法?”
朱允文脸色变了。
通州……赌坊……
只要按着这个线索,再加上锦衣卫的能量,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就足以让人无处遁形。
他不禁后退一步,露出怯意。
郝风楼却是阔步向前,眼眸如刀锋一般,不肯让他脱离自己的视线,冷冷道:“从一开始,郝某人就知道你是假冒,所以当日见你的时候,便一直在细细的观察你,你的很多举动,虽然都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可是有一些东西,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改变,比如你吃茶的时候,喜欢单手端茶,手会不自禁的拖住底部,这样喝茶的人,少之又少,只有经常紧张,同时另一只手还需要腾出来摇晃骰盅的人,才会为了防止茶水泼溅去托出底部,保持平衡,许多赌坊的赌徒,大多都是如此。此后,我故意试你,那一日你入宫去觐见天子,回来之后,我说你似乎对紫禁城,有了许多生疏。”
“其实你根本不可能对紫禁城有什么生疏,因为在此之前,就已经有人给你画了图纸,告诉你奉天殿在哪里,暖阁在哪里,哪里是内阁,哪里是内苑,你对这图纸,必定是了然于胸。对宫中的所有方位,甚至是所有的布置,都是一清二楚,所以,我故意如此来问,就是因为你对紫禁城,并不曾生疏。”
“你听了我的话,若是真正的建文,必定不以为意,因为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回答的必要。可是你却不同,你自知自己的假冒,心中立即震惊,生怕以为自己出了什疏漏,会不会是那图纸里,有什么破绽或者纰漏,所以才让我起了疑心,于是你便立即回答,那紫禁城,对你来说确实是生疏了,一别经年,故地重游,所以神情恍惚!”
郝风楼不禁笑了:“你如此说,只是想要欲盖弥彰,想要告诉我,你露出的马脚,不过是因为你神情恍惚所致。可是你要明白,你在入宫时,我一直在观察你,你对紫禁城的了解,怕也不在我之下,你之前,不但没有马脚,而且也十分清醒,你莫要忘了,入宫时,我一直在细细的观察你,可是此后,你却回答我神情恍惚,我当时便明白,你这是说谎,你说谎的目的,只是为了去掩盖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破绽!”
朱允文脸色骤变,他哪里想到,郝风楼一直都在算计他,其实这一个个所谓疑点,若是单纯反驳,其实都没有什么问题,可是郝风楼接二连三抛出各种疑点出来,再加上郝风楼直接笃定的揭穿了赌徒和籍贯,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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