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我这几天把茶弄出来,你再过来看看效果,这茶要能研究成功,说不定能和香水一起打包卖到欧洲去呢!”林东尽捡好话安慰她,他现在几乎可以‘看见’电话那边班长大人脸上的郁闷。
“要卖茶瘸了都没问题。
几天来,奔波劳碌。
所幸付出的努力,全部获得了回报,林东心情大好。
“嗯?”当林东回到外婆的小楼,发现屋里面彻底变了个样,原来灰乌处处的屋子现在变得一尘不染,桌面椅子擦得简直光可鉴镜。
“您就是收药的小老板吧?”有个衣着朴素皮肤因为经常暴晒而黑红的中年妇女,闻声走了出来,她看见林东回来了,表情有点紧张,声音甚至带了一丝不安:“我是张得贵家里的,他让我来这帮忙搞卫生,我就来了,可是那个,啊,那个杯子……我要搞清洁时,不小心打碎了你们家的一只杯子,没准,是唐老师收藏的古董……啊就是这一只,也不知值多少钱,你看让得贵他干活给你抵债行吗?小老板,我真不是存心的,当时,我是想擦得干净一点,可没想到……”
“没事,不用赔。”林东并不在乎一只杯子。
再说那也不是什么古董,只是外婆因为家里添丁,在林东出生后买回来的一套碗筷茶具之一。
小时候的林东非常活泼好动,那套茶杯不知碎过多少次,但每次打碎了,外婆总买回同样的款式,直到林东开始懂事不再掷杯为乐。
张得贵老婆如释重负,赶紧一叠声的道谢。
林东摆摆手:“我平时忙,没空搞清洁,麻烦你了,工钱我会照算的。”
一听还有工钱,张得贵老婆顿时又高兴又心虚:“我这人笨手笨脚,做事总做不好,你要不怪我,我已经很感激了,哪敢要小老板您的工钱,不用不用,那不好意思的,再说得贵拿你的钱,还没给你办成什么事呢!”
“停,就这样定了。”林东怕她罗嗦,直接就一锤定音。
张得贵老婆呆住。
等林东上楼,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眼圈一下子红了:“小老板和唐老师一样的好人!只可惜唐老师她走得早,剩下小老板一个人孤零零的,真是可怜!”
傍晚时分。
负责在外跑腿的张得贵赶了回来。
先是给杯子的事道歉,在林东喊停后,又赶紧汇报这两天的收购进度。
他将各种数目记录入一本小册子里,记帐很清楚明细,看来平时就有这种习惯,就是字写得不太好,错别字也有不少,但林东忽略了,草草浏览一遍,合上本子,点头表扬几句,再把骨头都轻了三两的张得贵打发走。
休息一会,下楼,张得贵两夫妇早把饭菜做好。
还熬了鸡汤。
鸡估计是他们家里提来的,汤里面加了许多新鲜的崩大碗,虽然材料简单,但熬出来的味道很鲜,这也是林东自回归以后,喝过最满意的一道鸡汤。
看看药材,张得贵这两天干得还不错,药材收了十几包,杂物间里堆得满屋子都是。
晚餐后出去散散步,林东发现不仅小学大门紧闭,村里头也家家关门闭户,鸡犬不鸣,年轻青壮的早搬到镇上或者城里住,只剩不愿远离或者行动不便的老人留守。以前一到晚上就人声鼎沸大人小孩齐集的打谷场,现在竟然破烂不堪,于石灰砖瓦的裂口上,无数杂草野花争相抢占位置,一丛丛,一簇簇,把打谷场变成了野荒地!若非记忆百分百肯定这里就是儿时最喜欢来玩的打谷场,林东还不敢认!
“时光如水,一去不复返。”林东叹了一口气,将儿时快乐打闹的画面封存起来,让它成为记忆的一页。
回来之后。
林东摒弃了杂念,开始修炼。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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