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过也不是谁都是东林党。回头我知会魏公公一声。”张恪的印象之中魏广微似乎不是东林的,好像这位还投靠到了九千岁的门下,因此毫不犹豫同意了。
“多谢张少保!”
魏广微没有料到张恪这么好说话,准备的银票根本没用上。看来张恪和外面的传言不一样,似乎值得深交。
魏广微想到这里,笑道:“张少保,下官斗胆请问,你下一步准备如何?”
“魏大人,我已经写好了练兵的方略,马上呈交圣上,我就回辽东练兵打仗了。京里纷纷扰扰,温柔福地,住常了就怕消磨了意志。”
通政使管的就是群臣奏折,下情上达,张恪没必要瞒魏广微什么。
“张少保志存高远,下官佩服。不过……练兵就离不开饷银,如今户部尚书李汝华年纪高迈,又和叶向高过从甚密,少保若是练兵,怕此人从中掣肘……”
响鼓不用重锤,张恪瞬间明白了魏广微的打算,敢情他是盯着户部尚书的位置。
天启让魏忠贤和东林斗,让张恪专心练兵,对付老奴,既是保护,也是限制,不让他过分插手京里的事务。
不过户部尚书掌管天下的钱粮,位高权重,而且日后每年辽东几百万的粮饷,天文数字,如何分配全在尚书大人的一心,不能不重视啊!
“魏大人,尚书高官,张某说话的分量也不大。”
魏广微心立刻悬了起来,不过张恪接着说道:“我尽力试试,成败可不保准。”
“张少保能帮着说话,下官就感激不尽了!”
两个人又寒暄了半天,魏广微起身告辞,张恪让马彪送他出去。
“不敢劳烦梅久先生,我自己走就是!”
送走了魏广微,马彪又回到了书房,张恪闭目思索着,突然问道:“马彪,你什么时候改名了?”
“没有啊!”马彪挠挠头,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魏大人问我好什么。我说美酒,他就这么叫了,这帮文人真奇怪!好好的非要起外号!”
张恪眉头一皱,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号!真是好!”
马彪一头雾水,不解地问道:“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恪微微摇头:“宰相门前七品官,你小子高升了!”在地上走了两圈,张恪说道:“马彪,你去当个千总吧,跟在我身边。早晚让官场的一套把你腐蚀了!”
……
多了一个盟友,张恪的心情还是不错的,转过天,他给天启上了奏折,然后又去面见老师洪敷敎,把魏广微的事情说了一下。
预料之外,情理之中。随着东林党被压制,宦官和武将的地位势必上升,张恪有实力。有圣眷,已经足够立山头了。
“永贞,你在辽东好好干,为师在京城一定多帮辽东说话。争取早日平定建奴!”
师徒两个辞别之后,张恪就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出山海关,直奔义州而来。
此时已经是四五月份,道路两旁的农田已经播种完毕。满眼都是鲜嫩的绿色。
不过今年有些特殊,出了山海关,两边田地多半荒芜。茂盛的野草蹭蹭蹿起,十里八乡,田里见不到几个农夫。偶尔有人干活,也是上了年纪的。
宽阔的路上不时有三五成群,甚至几十人,扶老携幼,推着独轮车,向关内逃荒。
无农不稳,一个地方农夫没法生存了,官府和军队也撑不了多久。辽东的惨败加剧了难民潮,是本来人口就不充足的辽东变得更加空旷荒凉。
升官的喜悦早就被张恪抛到了九霄云外,在他的面前,巨大的烂摊子等着收拾,想到这里,张恪就觉得脑仁疼。
随着大军前行,进入了锦州境内,总算是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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