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马上打开研究研究,但是他很清楚,陈兰河是个针灸高手,十几年研究不出来,自己也要下很大功夫才能挖掘出其中的奥秘。
陈兰河拿起那个小铁盒,刚要放回原处,书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他下意识地把铁盒藏在身后。凌威抬头看了看,门口站着一位清瘦的老人,五十多岁,笑得有点憨厚,认识,是保和堂的张虎,原来负责挑水熬药,保和堂扩大以后,陈雨轩爱惜他是跟随父亲的老工人,就安排他一些简单的杂活,偶尔打扫打扫房间。
“老掌柜,好久不见,我来看看您。”张虎温和地笑着。
“老伙计,是好久不见了。”陈兰河松一口气,张虎跟随自己有十几年了,老人喜欢怀旧,见到她立即感到亲切,他随手把小铁盒放在写字台上,紧紧握住张虎的手,晃了晃:“你还是很精神,老当益壮。”
“都是雨轩照顾,我现在是养尊处优啊。”张虎亲热地笑着,眼睛瞄了一下那个小铁盒,迅速移开目光。凌威见两人叙旧,立即告辞,走出书房,刚倒楼梯口,迎面看见陈雨轩快步走上来,身边是一身藕青色职业装的楚韵,她任何时候都打扮得端庄得体,矜持沉稳。
“我刚要打你手机,陈雨轩说你在这里,叶小曼怎么样了?”楚韵刚见到凌威就开口询问,语气充满关切,叶小曼不仅是她重要的病人,还是一位朋友,昨天晚上翻遍了资料也没有结果,心急如焚,和凌威一样,她想到了陈雨轩,还没上班就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情况还算稳定,但还是找不出病因。”凌威简单地说明一下情况,他没有提到那块神奇的紫玉佩,更没有提到叶小曼又接受了一次针灸麻醉,说出来让楚韵空担心而无济于事。
三个人走进一个房间,陈雨轩在一张办公桌边坐下,打开电脑,望了一眼凌威:“说,什么情况?”
“别白费劲了,电脑上查不到。”凌威拉过一张椅子在陈雨轩对面坐下:“腹部疼痛,一切生理指标正常,彩超检查内脏没有任何问题,脉象正常,没有腹泻,偶尔有点干呕,”
“也就是说中西医检查都没问题?”陈雨轩皱起了眉头,她也一下子难住了。凌威感到微微失望,提醒道:“陈雨轩,你是药王的弟子,想想听没听说过奇怪的病症。”
“只有一种可能。”陈雨轩柳眉动了动,忽然又摇了摇头,喃喃自语:“不可能。”
“无论可不可能,你说说看。”凌威不放过一丝希望,这病症本来就奇怪,陈雨轩说出任何奇怪的方法他都可以接受。
然而,陈雨轩的结论还是让有心理准备的凌威大吃一惊,她的语气凝重中带着一丝疑惑:“在中国南疆的一些偏僻地方,苗族中流传着一种接近巫术的下药方法,和东南亚的降头术被誉为两大巫术,就是蛊。”
“蛊毒。”凌威的脸色忽然变了变,他对蛊毒有印象,在一本书上看过,不错,只有蛊毒才会留下如此奇怪的现象,“蛊术,就是电影和小说里常有的那种苗疆巫术吗?”楚韵奇怪地看着凌威和和陈雨轩,满脸诧异,这也太玄了吧。
“蛊术确实存在,我听师傅谈起过。”陈雨轩思索着解答楚韵的疑问:“据说只要把许多毒虫放在一起,相互残杀吞噬,最后留下的就是蛊的材料,这是动物性蛊,威力很大,次一点的是植物性蛊,它们的同样特征是就如同身体里吞进什么活的东西,摧毁五脏六腑,让人痛不欲生。”
“既然是下毒,就应该有生理特征的变化,对症下药可以解。”楚韵分析得很理智,但她的话立即被凌威否定:“这种毒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根本查不出来,而且必须知道什么蛊才能对症想办法。”
“谁下的毒?”楚韵话锋一转,提出疑问,叶小曼保镖重重,平时程怡然跟在身边也倍加小心,别说中毒,就是吃坏食物都不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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