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没有任何回避的看着那个凶悍的男子。
人,是要识时务而做事。
但不可以为了所谓的时务而丢掉了自己的某些东西,就比如说‘自尊’‘气节’,特别是面对敌人时,最好还是站直了腰杆有些东西,就真的会丢着丢着就会丢成了习惯,直到再也没有。
而一个人没有了这些,活在世上的意义又是什么?只是为了活着吗?到头一世来,变成黄土一抹,一切成空时,是否会感觉到羞愧?
“我不喜欢你的这个眼神。”面对我的目光,那个男子似乎有些恼怒,毫无预兆的又是一枪托砸向了我的脑袋。
“唔。”我低沉的叫了一声,身子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借着那边桌子的支撑,还是再一次的站直了身体。
那男人就这样冰冷的看着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好像只有这样可笑的动作,才能显出他的凶悍一般。
“不要怀疑,这是真家伙。”那男人看我再次站直了身体,目光中终于流露出一丝有趣的意思,朝着这个小旅馆的床开了一枪,一声闷响,被单上出现了一个‘窟窿’,我放在床上袋子震动了两下。
“我没怀疑过。”我擦了一把脸上的血,缓过来以后,终于说了一句话,这也是一种态度,我不是怕了他。
“如果不是时间要紧,真想陪你过两招。不过,现在嘛”他举了举手中的枪,作势欲开枪的样子。
我冷笑了一声,毫不畏惧。
“不怕死?”
“你只是个办事的,你敢杀吗?”我扯下了一截床单,擦着脑袋上的鲜血。
“倒是聪明人。不过,你要是再反抗的激烈一些,我有权力让你下本生都是个残废啧啧,只是那样太麻烦了,还得想办法把你弄出去。”说话间,他的目光再次恢复了冰冷,也是扯下一截床单,随意的包扎了一下手上的伤口。
然后说到:“那大家彼此都不要麻烦了,跟我走吧。别试图反抗,在任何地方我都敢开枪,真的,我不骗你。”
我不说话,只是转身走到了厕所,把脸和头洗了一下,他的话我不怀疑,但也不代表我真的相信了,就真的不敢反抗了,只要出去在大街上,我依然是有机会的吧?
当我擦干净脸和头发的时候,那人冷笑了一声,以为我是真的认清楚形式,不会再反抗了,就开始催促着我走。
我一言不发的走出了这个房间,只是走到走廊上的时候,我问了一句:“这里一片狼藉,不怕麻烦?”
“你以为在闹市都敢开枪的,这么一个小旅馆的事情无法处理?”他似乎感觉到好笑。
而我的心却冰冷成一片,嚣张到了这个地步?那我的敌人究竟会是怎么样的存在?我一个人挣扎在其中,真的好像一头无助的孤狼,独自面对铺天盖地的包围,和那无数的枪口。
我感觉有些悲凉,却并不是害怕,如果一定是要死,何不死的英雄一些?至少,我得看看我真正的敌人是谁?
脚步声在午后有些空旷的走廊回荡,我问:“派你来的老板是谁?不是没胆子说吧?毕竟面对的是一条快死的鱼了。”
“快死不代表死了。别试图对我用这招,不要说过纵横在战场的时候,就算受训练的时候,这招也对我无用。”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讥讽。
可是,在这个和平年代,哪里还有华夏人需要去战场?如果有,只可能是两种身份,一种是真正的军人,去做国际援助,但那种面对的战场绝对算不上残酷。
另外一种冲在第一线的,只能是一个身份——雇佣兵!
竟然拍雇佣兵来对付我?这算什么?
我在前,他在后就这样,我们开始沉默着,一起走到了宾馆的楼下。
一个年轻的男人提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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