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正无计可施时,只张筠站起身笑道:“那好吧!我就再等两天,提名和联姻之事,望贤弟一并答复,我就先告辞了。”
“呵呵!我送尚书一程,张尚书,请!”
两人寒暄着走出了房间,渐渐走远了。
“老爷,听说张尚书来了,可是为了明月之事?”
独孤浩然刚回到内院,夫人裴氏便笑吟吟迎了上来,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哦!张尚书是为公事而来。”
“公事?那明月的婚事没有提吗?”裴夫人的目光渐渐变得锐利起来。
“嗯!好像提了一点点。”独孤浩然吱吱呜呜地答道。
“那么结论是什么?”
“我说要再考虑两天。”
“那老爷准备怎样考虑呢?”
裴夫人努力使口气变得宽和一点,她勉强笑道:“老爷,别怪我问得太多,明月的婚事让我忧心了几年,我这个做娘的不管,可能就没人管她了。”
“好吧!我答应就是了。”
独孤浩然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不过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一定要劝服明月,只要她愿意了,我就没有意见。”
“那好,既然老爷一定要坚持女儿的想法,那我去和她谈一谈。”
话音刚落,院门口出现一名小丫鬟,盈盈施一礼道:“我家主母请夫人过去。”
这个小丫鬟是独孤适之妻张夫人的贴身丫鬟,自然就是张夫人请儿媳裴夫人过去了,裴夫人和她这个婆母的关系不是很好,一是她们年纪相仿,张夫人就比她大一岁,其次张夫人亡夫不到一年便改嫁给了独孤适,让她有些不耻,再加上张夫人为老不尊,没有长辈的风范,上元中秋还私自跑出去和年轻人跳舞,这些都让从小礼教极严的裴夫人瞧不起她,裴夫人哼了一声,刚要回绝,独孤浩然却道:“夫人,你就去看看她吧!父亲去世了,对她打击很大,我们做晚辈的应多关心关心她。”
裴夫人瞥丈夫一眼,她可不愿丈夫跑去关心他这个年轻的后母,便点点头道:“好吧!我去看看她。”
裴家占地很大,张夫人和裴夫人虽然同住后宅,但她们的宅子之间却有一道高墙相隔,要走两道门才能过去,裴夫人带着两名丫鬟慢慢来到张夫人后宅,却隐隐听见张夫人的笑声传来,“这次你可踢偏了!”
绕过一丛细竹,只见张夫人孝服已除,正和几名丫鬟在踢毽子,自己女儿明珠也在里面,裴夫人眉头皱成一团,丈夫死去才五十天,她便除去了孝服,还放肆欢笑玩娱,这太过分了,丈夫还说她悲痛难抑,公公刚去世的那几天她悲痛难抑不假,可现在,她哪有半点受打击的样子。
裴夫人走上前,不高兴地斥责女儿道:“明珠,谁让你除去孝服了?”
明珠没想到母亲会来得这么快,吓得她一吐舌头,怯生生道:“不是说过了四九就可以除孝服吗?”
“哼!要除孝服,也要为娘来决定,你怎敢擅自除去孝服,还踢毽子,你对得起刚刚死去的祖父吗?”
一边骂女儿,目光却不屑地向张夫人瞟去。
张夫人怎么可能听不出她的指桑骂槐,她脸一沉道:“是我让明珠除去孝服的,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哟!看祖娘说的,没有什么不妥,祖娘说能除孝服,那就没有问题,明珠,大人有话要说,你先去吧!”
裴夫人的话说得很客气,她已经决定,绝不会再让明珠进入这个院子。
“祖娘,那我先去了,改天找你玩。”明珠有点害怕母亲,匆匆溜走了,可走到拐弯处,却趁母亲不注意,钻进了竹林中,偷偷躲在林中窃听。
“祖娘,你找我有事吗?”
裴夫人应该称呼张夫人为母亲或婆母,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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