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心中充满了喜悦,朔方的军权过渡终于得到成功解决,尽管波折不断,但只要他亲自出马,问题就一定能得到解决,这足以证明他的权威依然是谁都难以撼动,朔方军官得到解决,使他手中军队达到了二十万,那么解决下一个节度使,他就有了强大的实力,这个郭子仪是个人才,忠心耿耿,尽管年纪偏大,但还是可以留给皇孙,用来稳住他的江山社稷,不过现在最需要的是激励士气,
想到这,他一指安思顺首级,命道:“将它挂在高杆之上,让所有将士,不!让天下所有人都看一看,这就是违抗朕旨意的下场!”
众人拿起安思顺的首级向外而去,李隆基心情大好,他发现自己能走动了,便慢慢走到箱子前,打开了檀木箱,从里面取出一只紫檀木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粒粒朱红色的药丸,李隆基的手慢慢伸向药丸,迟疑了一下,竟一下子取出了四丸,这是他平时的两倍剂量,李隆基凝视着这些药丸,眼中又出现了前几天那种妖异之色,这些药丸在强烈地诱惑着他,他猛地将药丸送进口中,嚼碎了咽下,又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茶。
他走回床榻,又躺了下来,片刻,一股强烈的欲望从他小腹下沛然而生,这种欲望是他几年来没有过了,他现在就想要一百个女人。
“去!把花蕊和思娇叫来。”
片刻,两名庆州少女被领到了李庆安的面前,她们俩一个姓陆,一个姓尤,都是庆州大户人家的女儿,长得极为娇美,将李隆基伺候得很好,已被李隆基封为才人,两人跪下行礼,“臣妾参见陛下!”
宫女已将帘幔拉上,几名男侍卫都退出大帐,李隆基眯着眼打量她们胸腹,令道:“把衣服都脱了吧!”
雨势渐渐变小,杨国忠的营帐内,杨国忠正背着手,焦虑不安地来回踱步,他刚刚得到太原尹杨光翙发来的紧急消息,安禄山借口拦截安思顺,出兵河东,井陉守将赵亚光望风而逃,十万大军兵分两路,史思明率七万军向南进军,田乾真率三万军向北,一路抢关夺隘,势如破竹。
此时,杨国忠只觉自己焦头烂额,他万万没有想到安禄山会出兵河东,他前两天还在李隆基面前信誓旦旦拍胸脯保证,安禄山绝对不会有异心,可现在....
杨国忠只觉得心中苦涩无比,安禄山送来的黄金原本是那么黄澄澄地诱人,可现在,那些黄金竟变得沉重无比。
“杨相国很悠闲嘛!”
一个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杨国忠一转头,只见陈希烈背着手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我哪里悠闲了,陈尚书说笑了!”
杨国忠打了个哈哈,他实在反感陈希烈这个时候来找他,眉头一皱道:“陈尚书有什么事吗?”
陈希烈走了进来,也不用杨国忠,便直接坐在榻上,阴阴一笑道:“其实杨相国应该很紧张才对吧!”
杨国忠心中猛地一跳,警惕地瞥了他一眼,难道他也知道了吗?不可能,谁会把消息透露给他?
他装糊涂道:“陈尚书在说什么,我一点儿也听不懂,如果陈尚书没有别的事,那我要休息了,陈尚书请吧!”
陈希烈见他下了驱逐令,便站起身,哈哈一笑道:“可惜啊!可惜!”
他一连说了两声可惜,便扬长而去。
陈希烈这辈子最悔恨的一件事就是投靠了杨国忠,当初杨国忠权势如日中天,而李林甫日渐衰败,他羡慕其权势,便脱离相国党,投入了杨国忠的怀抱,不料李隆基却不容许杨党一家独大,便罢免了他的左相之职,而改任刑部尚书,把左相之位给了王珙,这也就算了,可谁又想到贵妃突然失宠,被武贤仪掌了后宫,杨国忠的后台轰然坍塌,谁都看出杨国忠做不了几年相国了,且不说杨国忠没有后台,能力也不行,更重要是一旦皇长孙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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