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光照射下,也不会反射任何引人注意的光亮!
施毅没有进入水泥楼,因为他没有在暗中抹人脖子的习惯,三十个正在熟睡中的政府军士兵对十个身负修为的特级龙纹保镖而言无异于是三十棵大白菜,仅仅进入水泥楼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二楼的走廊上就亮起了一道火光,是打火机的光亮,也是任务完成的信号。
“咻……”一道火光冲天而起,在半空中绽放出一朵美丽的火花,五颜六色的模样很是喜庆。
“砰!”光亮过后一秒钟,天空中才响起一声爆炸声,在寂静无声的佩斯镇西边响起,瞬间传遍了本身就不大的佩斯镇,紧接着,佩斯镇镇政府那边也升起了一道烟火,施毅露出了笑意。
“铛……哗……铛……哗……”两道烟火的腾起,代表了佩斯镇的沦陷,一直驻扎在密林中的凯厉邢一声令下,五百名天刑组织成员裸露着膀子,从密林中冲出,涌向了佩斯镇,冲在最前面的十个人每个人的手中都提着一个铜锣,一路跑一路敲,将佩斯镇的镇民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私人武装组织的成员都是没同情心的,五百名持着枪,凶神恶煞的天刑组织成员恍若蝗虫过境一般,见小巷就钻,见到门就踹!
到了清晨五点钟,佩斯镇一万多名原住镇民都被驱逐到了佩斯镇外面的郊区旷野上,而此时,天刑组织出动的成员也增加到了一千人,一千个真枪实弹的武装士兵,围成了一个大圈子,将这一万多名佩斯镇镇民圈在了中间,一千个黑黝黝的枪口对准镇民,让他们不敢有丝毫异动,因为在之前的驱逐中,已经有一百多个试图反抗的镇民倒在血泊中了,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们,佩斯镇沦陷了,缅国政府已经离他们远去……
远去?
不,事实上缅国政府距离他们很近,尽到就在眼跟前的地步。
佩斯镇的镇民是站着的,而被陈栋梁带人从政府大楼中抓出来的六个政府官员却都是跪着的,跪在湿润的地面上不住的打着哆嗦,凯厉邢就背对着佩斯镇的镇民,正面冲着这六个政府官员,脸色很平静,和以往的好大喜功相去甚远。
打下佩斯镇,就意味着天刑组织和缅国政府正式翻脸,从此走上了一条可能辉煌也可能暗淡的不归路,不过凯厉邢已经五十几岁了,该享受的也都享受过了,老了老了要是再不去搏一把,或许戎马一生的他还会死不瞑目。
这是一次要命的赌博,输赢都只在片刻之间。
施毅没有出面,凯厉邢是天刑组织实际领导者,施毅不会在这种时候抢了他该有的威风,施毅就是这样一个人,手下人在他的面前越风光他越高兴,因为如果有人当着他的面说起这个人如何如何了得,施毅就能理直气壮的告诉人家,这个人是我的手下……
“砰!”一声沉闷的枪响。
“政府无能,以至于世道大乱,群雄四起,战火连绵。”凯厉邢并不高大的身子在这一刻被无形的放大了无数倍,一手握着一把尚在冒烟的左轮手枪,声音沉稳且豪迈:“将我们老百姓推入水深火热之中,把整个缅国变成了一片人间地狱!”
“砰!”第二声枪响。
“我是凯厉邢。”凯厉邢面色肃穆,环顾一圈,与他对视的人们都不自觉的低下了脑袋,而凯厉邢的声音却越发的响亮起来:“我不是地方武装,也不是政府军队,但是我知道,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国之将亡,必有七患,缅国已经病入膏肓,如果再没人出面拯救,缅国必亡!”
“砰!”第三声枪响。
“我虽然是私人武装的首领,但在这前面,我是一个缅国人,土生土长的缅国人!”凯厉邢声容并茂,情绪激昂:“我种过罂粟,做过毒品,我要过饭,也打过渔,为什么别的国家的人民能够安居乐业,我们缅国人却只能忍受无边无际的战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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