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后退了数步才勉强稳定,而青年巍然不动,只是蓝发有了些许的凌乱。伸手将长枪收回手中,旋转一圈消失不见:
“执行第3号决议。”只是简单地开口,肃正者的刀刃装甲收起,聚拢合并,使得它的身体大部分具有着将冲击逸散的外形,同时九环大刀折叠伸长,九曲连环结合于刀柄部分,形成一把接近五米的苗刀。
单手握持挥出,金属的地面连带着冲击波被斩切,机甲关节发出火药爆发的声响,超越自身极限地速度从其中迸发,追随着迅速愈合的斩断痕迹于两位神的面前挥刀。
如此夸张的长度辅以如此的速度,只是一刀的攻击便将蒲牢的数个方向完全地封锁,任凭他动作一步都会被长刀斩切。下意识地推开老者,却也丧失了减小损伤的机会,右肩连带着一部分的大腿骨被苗刀削下,展露出鲜红色的内脏。
“你这是何必”老者不禁呢喃道,声音轻微却无法逃避掌握声音的蒲牢耳中,中年人只是自嘲般地笑笑,任凭血液从平整伤口喷出c
“正如您方才所说的那般,自由是有代价的,如果以我一介卑微的命运作为代价换取您的自由,那是无上的荣幸。”
肃正者的机械关节转动,用人类完全无法模仿的方式将长刀扭转。这次中年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长刀锋利的刃面深深嵌入他的心脏部分,毫无阻隔地切断而下将原本已经残缺的他就此分为两段。
也只有神才能承受如此的伤势而不死,机甲的关节再度响起爆发的声响,硬生生将已经用力到老的动作回转,双手握紧刀柄高高举起,刀尖所瞄准的目标正是蒲牢的眉心。
老者眉头微皱,直接趋势风压化为一尊高大的猛兽,爪子横拍精准地命中刺下的苗刀。然而肃正者只是将苗刀转动,隔空斩出一击,便将风压的猛兽切断,躲藏在其之后的老者也不能幸免,重重地撞在坚硬的冻土层。
青年偶然瞥到,一直处在昏迷状态的睚眦不知道何时已经消失,以他出手的力量看来,就算有某些事物的帮助至少也要一天左右的恢复期他转头看向老者所撞出的凹陷,那里已经无法任何人形的踪影。
蒲牢也注意到了老者的撤离,极度痛苦的面容露出了些许欣慰的神色。似乎被如此的表情所牵动,更多的鲜血从伤口流出,肤色也变得如同白纸般的惨白。
“”青年将视线放在中年人身上,缓缓地走向他。肃正者则放下手中的苗刀,全身上下改变的结构重新恢复为了最开始装甲的模样,独眼的光辉亮起黄色,注视着苏星极与蒲牢。
看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愚蠢。我是愚蠢,但我绝对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人。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声明过,我本质是基于利益合作,不属于任何一方也不为任何人行事,分离之后自求多福。
苏星极摇摇头,长枪在他的手中出现,冰霜包裹着的枪尖抵着蒲牢的眉心:“那么最后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肃正者之所以能够轻易地将你们的权能化解,仅仅只是因为有人为我们提供了你们全面的战斗资料你应该明白是谁?”
“如果你想挑拨囚牛与我们之间的关系,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们之间任何一位都可能相互背叛,囚牛绝对无法做到轻易地将我们的情报出卖!”
瞪大双目,其中闪烁着的光辉随时都要将面露轻蔑的青年吞噬,愤怒将他的面容扭曲使得痛苦彻底消失不见。对于一位重视情义的神来说,遭到背叛是绝对无法容忍的,也是对他来说最为简单的挑衅。
“你连他的真面目都未曾见过,你就敢下如此的定论所以现在躺在这里的会是你,而不是嘲风也不是睚眦,更不会是霸下。”
“霸下她还活着吗”蒲牢的声音和愤怒瞬间消散,脸上残留着的是无边的无奈与悲哀,然而苏星极的下一句话却是对他更进一步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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