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很可能会在地方上培养一个能制衡杨国忠之人,使君,虽然这个人不一定是你,但是你一定要想办法让这个人非你莫属。”
“所以你就让我与杨国忠交恶,让李隆基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吗?”安禄山的眼睛开始亮了起来,这确实是极高明的一招。
“这是我的初衷。”
高尚瞥了他一眼,目光里却显得有些忧心忡忡,“不过我担心有一个人会和使君争这个位置,因为这个人已经先出手了。”
安禄山赫然一惊,“你是说李清吗?”随即他又连连摇头,“不!不可能,他的年纪太轻,离长安也太远,不可能是他,和我竞争也只有哥舒翰才行。”
“他的年纪虽轻,可资历却不浅。”高尚见安禄山轻视李清,不由轻轻叹一口气,又道:“使君,你忘了吗?当年你曾说过此人不得志而已,一旦得志,必然是你的劲敌,而哥舒翰一介勇夫罢了,他如何能与使君的雄才大略相提并论。”
“这......”
安禄山虽然说过李清是他劲敌一类的话,但那是指将来,现在他只将李清定位于史思明、蔡希德一类的大将,还没有资格和他相提并论,但他对高尚的话一向言听计从,高尚对李清的推崇,使他有些犹豫了。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在门外高声禀报:“刘偏将有急事要见大帅。”
安禄山一愣,高尚当即在一旁道:“就是颜杲卿之事。”
安禄山眉头一皱,不悦地道:“怎么?这件事到现在还没解决吗?”
“或许刘偏将已经有了眉目。”
“没用的东西!”安禄山冷哼一声道:“叫他进来!”
片刻,刘骆谷匆匆走进安禄山书房,此刻,他心中极为紧张,他原本对李虎枪出手救了颜杲卿并不是很放在心上,李琳是个胆小之人,只要稍加威逼他就会交出颜杲卿,但事情却出乎刘骆谷的意料,不知什么原因,李虎枪竟然将颜杲卿父子送到李清的府里去了,他才猛地想起,李虎枪的妹妹、平阳郡主不就是嫁给了李清吗?
黄豆大的汗珠顺着刘骆谷的脖子淌了下来,他半跪着行一个军礼,低头请罪道:“属下无能,特来请死!”
“意思是你没找到他们父子?” 安禄山冷冷道。
“找到了,可是又被人抢走,属下人手带少了,敌不过他们。”
刘骆谷在京城经营多年,一直就是安禄山的代言人,无人不知,但居然还敢出手干涉,说明此人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安禄山心中异常恼怒,这时,旁边的高尚急向他摆手,使他克制住了怒火,盯了刘骆谷半天,安禄山才阴森森道:“谁这么大胆,竟敢和我安禄山作对?”
“回禀大帅,颜杲卿父子现在在李清的府内。”
“李清?”安禄山和高尚对望一眼,皆掩饰不住眼中的震骇,刚刚正说到他,事情就来了。
高尚的念头转得飞快,若李清将此事捅到李隆基那里去,就算安禄山能圆过去,但会影响到自己的即定策略,想到此,高尚当即立断道:“使君,此事非同小可,不如我陪使君去一趟李清的府上,去探探他的口气。”
安禄山缓缓得点了点头,“也罢!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
. 刘骆谷说得没错,李虎枪确实是临时改变主意将颜杲卿父子送到了李清的府里,他虽混迹于京城,整日不务正业,但在这种大事大非的问题上却不含糊,他知道以父兄的胆小和懦弱,他们是不敢把这种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最多是将颜杲卿父子偷偷送走,然后再向安禄山否认见过颜杲卿父子。
由此,他便想到了李清,撇除掉李清是他妹夫和他从前的上司这些因素,李清也是李虎枪最为敬佩之人,从当年一个小商人竟然做到了安西大都护、冠军大将军,有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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