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昂然而立,敢做就敢当,老子还怕别人唧唧歪歪不成,再说了,咱带酒去是为了啥子?朝堂之上的大臣不明白,可不代表那数百位从死亡线上被拉回来的将士不明白。
李叔叔听了我答话,目光一凝,正待要开口。“臣有要事启奏陛下!”李绩大叔阴沉着脸颊离了榻位走到殿中朗声道。任谁都听得出李绩大叔语气之中的不满。
李叔叔失坐龙椅之上,手指轻轻地在身都的案几上敲击:“爱卿且说。”
“臣要奏房俊携酒之功!”李绩大叔这一声出,让朝堂上的嗡嗡声顿时大了一倍不止。
“嗯?!”李叔叔半张着嘴巴,看样子是被李绩大叔的话给吓了一跳:“李爱卿,朕没听错吧,你是说房俊违军今私携酒进军中有功不成?”
别说李叔叔,就连那一帮李绩大叔的好友一个二个也皆尽傻眼,程叔叔还夸张地摸了摸自个的脑门翻了个白眼:“老程我没听错吧?”
是啊,李绩大叔是啥人?名将,千百年来也算得上是有数的名将,演义里头更是厉害得紧,但朝堂内外,全军上下,皆知李绩大叔治军之严谨,不下于段志玄这位大唐周亚夫。
可偏生从他嘴里跳出这么一句话,怎么能不让在场的诸位惊诧莫明,就连刚才那个弹劾我的御史也傻了眼,呆楞楞地瞪着李绩大叔,半天吭哧不出一个屁来。
“正是!”李绩大叔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把我私携烈酒非是为饮用,而是用于治疗受伤士卒一事在朝堂之上摊开来说。
“陛下若是不信,可传军事学院那数百名受治之学员一问。”李绩大叔声音陡然拔高了一节。
“陛下,还有隘军医官亦可为证!”我高声道,李绩大叔的话可真提醒了我。
李叔叔面带疑惑地微一点头。扭过了脸,朝着站在玉阶之下的侍卫头子赵昆道:“爱卿,你立即带人赶去军事学院,查问此事,查明之后。即刻来报,顺便把那些医官一同话来,朕要亲自一问。”
“臣遵命!”赵昆抱拳为礼,接了任务,不多时就率着一票侍卫疾步出了含元大殿,直奔城外十里处的军事学院而去。
“朕个日还真见了一回新鲜事了,呵呵呵…,不过军并合议失仪一事,李爱卿。可曾有之?”
李绩大叔冷笑了声:“荒谬!”
就这一句话,气的那位御史大人跳将了起来:“你!”
李叔叔挥手示意那位御史暂且莫要说话,抬起了头,朝我言道:“贤婿,你自来说便是,朕倒是要好好听听。到底当日是何因由。”
“是!当日。微臣接李大人之将令……”我把事情从头到尾源源本说了一遍,尔后,我扭头望向那位御史大人,踏前了一步,抽了抽嘴角,拧起了眉头恨声道:“若此举动有罪,那房某敢问御史大人。是不是房某不应尽那护卫之责,任由铁勒人折辱我大唐国体呢?!”
“你!你这是在狡辩!”这位御史大人气的面红脖子粗,拿手指着我半天没有语言还击。
我也明白,这位御史分明就是想借私携酒进军中一事为主攻,后以两军合议失仪为后着,只是他没有想到,李绩大叔突然一下子跳了出来,主攻被李绩大叔一巴掌拍到了地下,至于军静失仪不失仪地。不过是小节,但是从不同人的嘴里说出来。效果却截然不同,至少,我翻动嘴皮子自吹自擂的本领较高,对于我的描述的采信率要远远高于这位御史地可信度。
长孙阴人微露了失望之色,他肯定是在遗憾,为啥就板不到咱这个小年经,嘿嘿,扳你个先人板板,心中得意地朝这货比划了个中指。
事情到此先告一段落,朝堂之上的诸位大臣们先启奏他事,等待着李叔叔派出的快马回来奏报消息,一个多时辰之后,临近了午时,赵昆终于带回来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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