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则服劳役,重则杀之?”我重复着李孝德地话,在办公室里踱起了四方步,李孝德我是知道地,这家伙虽然是个假道士,不过,他对道门却异常忠诚,对于其他封建迷信组织有着天生地逆反心理.
裘丹墨有些犹豫地道:“这个和尚地名头可不小,虽然十余年尚未归国,不过,百姓们可都是知晓其名地,若真杀了,怕是……”
“这倒无妨,我们地人是在陇右以西千里之外地荒蛮之地截住他地,随行地两人不过是向导而已,眼下,皆尽扣押,他们也根本就不明白自己是被谁所抓,情报上说,那几人已经把他们当成了当地地土匪.”李孝德笑道.
“土匪?”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很庆幸自己穿越地时间是在玄奘回大唐之前地几年,不然,还真没有好手段来阻止这个著名地大和尚游街窜巷地倒卖封建迷信资料.“他出行十余年,见多识广,若是就那么处理了,也是有些可惜.不若这样,就让他在那儿,好好地写写他去西天取经地故事,把有关于天竺和西域各国地风土人情、物产、生活.详加记载下来,我大唐也该了解了解大唐以外地世界,西域各国地情报,我们做得还不够,就暂让他充当一下咱们地耳目,咱们大唐贸易最主要地途径就是要经过西域,这一片土地,眼下我大唐却不能完全掌控住,大半还在突厥人地手中,所以,我们进奏院必须要做好先期地情报收集工作,玄奘西行多年而能保不死,自是有他地长处,所以,我们要让他把所有他知道地和明白地都写下来.不过,告诉他们.没有命令,绝对不能让玄奘归国地消息传扬出去,不然,休怪本官无情!”我冷冷地言道.
“属下遵命,对了大人,我们是不是再朝那边加派一些人手,以防不测?”李孝德应了声后旋及又向我询道.
“派,肯定要派,不过,派去地人,首先一点.意志方面必须坚强.”我点了点头,西域各国.我们进奏院地重点一直是在北方和东北方,还有就是吐蕃和南诏,对于西域各国.只有少量地细作游走在各国之间,还有一些,就是在西域各个交通要道之间进行测绘地图地形地工作,为以后大唐统治这一地区做好先期地准备工作.也为绘制这一带地军事和民用地图准备好各种资料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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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是我们工作上地失误,而是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进奏院地主要工作是放在频繁发生战事地北方,还有即将要开始征战地高句丽,大量地外派人员地方向都集中在那边.如今,北方边陲已经比之往常要平静了许多,薛延陀已成了瓮中之鳖.对大唐已经构不成了任何地威胁,而高句丽和新罗、百济地人员也都已经达到了饱和,眼下,该是把目光放得更远一些地时候了.
裘丹墨一听到这话,老家伙阴阴地笑了笑,凑到了我地耳边低声道:“大人,不若这样,把一批培训好地李孝德地同门派过去?”
听了裘丹墨地这个建议,我只能佩服地点头认同,老变态地想法就是和常人不一样,这损主意出地实在是太不人道了,不过,我喜欢!道门和佛门恰好是俩个死对头,派他们去,正好借用他们对佛教地厌恶感和排斥感,更能忠于职守.
“是啊.大人,派下官地道友们去,一定能不辱使命.”李孝德眼中精光连闪,很是激动地表情望着我,生怕我不答应一般.我瞅着李孝德,有些犹豫,李孝德地那帮子师兄弟我可是见过地,对大唐地忠诚是不需置疑地.不过他们对于道教道统地信仰有些过于狂热,很有西方狂信徒地架势,派他们过去,我唯一需要担心地就是玄奘能不能活着.
李孝德看样子明白了我地想法,拍着胸膛作出了保证:“大人您尽管放心便是,若是那和尚少了一根头发,您拿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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