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转变是一个缓慢的过程,由国家地财政来养兵,其实也是一种双赢,募兵者,家中的税赋是减半,也就是说不会向府兵一般全额免除,但是,招募的职业兵的所有装备都是由国家统一提供,不再由私人自己负责和掏钱。
另外,此外已经有了相当勋位地军人,正因为勋位仅仅是一种荣誉,并不与实职官员
换言之,他还是一个兵。而于是政府要员,有时还役,给差唤。因此勋位在身,不为荣而转为辱。倘使别人称呼你勋位如校尉、副尉之类,已不是一种尊敬,而成了一种讥讽了。武官的勋名被人看不起,军人的地位也就堕落了。
另外还有一点相当地重要,府兵大都是殷实之家的子弟,他们的衣服、马匹、兵器,都是自己置备制造随身携带去的。
因为他们田地不需要纳租,又不要向国家当差服役,所以有力量自备武装,长短肥瘦当然称身,刀枪轻重,也能配合他地体力,马的性格也懂得,他的生命要靠这些的,前途立功,也要靠这些,所以一切衣甲、兵器、马匹都很好,很讲究,很精良,这也是其他军人所不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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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些府兵,仍恐国家薪饷不够用,随身还要带点零用钱。唐代用绢作币,大家携带绢匹,可到了边疆,边疆的长官、营官们就会说:你们的绢匹该交给我,存放在储藏室,待需要时再领取。于是故意叫士兵们作苦工,一天做八点钟的,要他们做十点钟,吃睡都不好,处处折磨他,希望他死了,可以把他存放的财物没收。
而如今,大量的,经过了严格培训的职业军人走入了中下级军官的岗位,参谋制度的建立,军纪纠察的出现,让这种私吞士兵财物,虚纳军饷的行为受到了极大的打亚和控制,使得最高长官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对麾下军队实施亲信、亲兵控制的大家长作风……
“啪啪啪……”鼓掌,太高兴了,太兴奋了,他娘的,李治这家伙还真给本公子送来了宝贝,这人不管如何,本公子都要定了!
王方翼看样子为了今天这个见面,想必已经准备了相当长的时间,不然,他也绝对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说出这些精辟的论断,但不管怎么说,他的观察能力,还有冷静,着实非一般人可比,就光这一点,称其为大材亦不为过。
我既高兴又兴奋,而边上的李治却是一脸的愕然,看样子,李治这根墙头草只注意培养自己的势力,却万万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也是一位大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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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咱可不管李治如何想,端起了酒盏向王方翼邀饮之后朝他笑问道:“方翼兄之言甚善,不过,小弟有个问题,想问了问方翼兄,不知道方翼兄,是愿意随在小弟身边,一同往渭南县,先去当一个品阶都不入流的小小官员,还是愿意去大唐军事学院之内,去进修深造。”
“这……”王方翼听了我这话,脸上不由得出现了一丝波动,不过,他垂下了头默默地思考了半晌,昂起了头,很是郑重地向我拱手为礼:“方翼,见过县令大人。”
“哈哈哈,好,方翼兄还是快快请起,能得方翼兄之助,小弟确实如虎添翼。多谢殿下劳心劳心,为微臣募集人材。”我扶起了王方翼之后,回头朝李治小小地拍了一记马屁。李治倒是一副喜上眉梢的表情:“哪里哪里,不过是凑巧罢了,若非是拙荆向我推荐了她的堂兄,治怕也没机会在师尊与卿的对答之中了解卿竟然如此贤俊。”
酒过三旬,王方翼一脸的喜色,看样子是坐不住了,再加上我跟李治之间似乎有话要说,王方翼借口去看自己的堂妹,也就是李治的太子妃王氏,告辞了出去。
“小治,你还真能耐,送人材给我之前,也不兴问了问人家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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