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摇了摇头,缓步走到了我地身侧,与我并肩缓缓前行,行了没几步,我续向三妹润娘道:“姐夫这问题莫非你没有答案?”
三妹润娘的脸上泛起了苦涩的笑意,看得人心疼。“有又如何?小妹还记得,以前姐夫说过地一句话。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小妹就像那落花一般,轻轻忽忽的,也不知道会飘向哪儿?”
“嗯?”听了这话,我顿住了脚步,原本这三妹并非是不愿意嫁人,而是有了喜欢的,看着三妹的表情,我禁不住心里边发苦,最是见不过身边的亲近之人如此模样,下意识地牵着了她的手温言道:“三妹,姐夫说句话,你可别生气,姐夫就是想问你一句,有没有你所意中的人?若是有,只要你说出来,甭管他是谁,只要你未嫁,他未娶,就算是陛下的孩儿,姐夫也能把他给你揪来跟前拜堂。”
“小妹若能早生数年,或许就能早一步遇见他了。”三妹润娘垂下了头,却有一滴泪珠儿溅在我的手背之上,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哭,看到她如今的情形,我还能说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宽慰。“那人是谁?”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习惯了,凡事总要探根究底。三妹润娘抬起了头,望着我,梨花带雨的脸凭谁都是我见犹怜。
“姐夫。”三妹润娘低低地唤了一声,脸红得烫人。“干吗?”我赶紧接口道,心里边却像是被人拿热油中唰的浇下来一般,又烫又焦。“没什么,姐夫莫伤了我二姐的心,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三妹抬起了头,原本羞意尽满的双眸里抹上了一复杂难明之色,又快又疾地说了这番话,提步朝前而去,把我给骂愣在当场,望着她的背影,心里边,尽是一团乱麻……
那天下午,头昏脑涨地陪着孩儿们玩了整整一个下午,我与三妹之间,偶尔目光相遇,却又都避了开去,我总是觉得心虚,就好像欠了这丫头成千上万的钱帛,怎么也还不清似的。“俊郎这是怎的,莫非有什么心事不成?”李漱笑眯眯地拉着我坐在家将们铺好的毛皮之上,这是垫在一架雪撬上的,坐要比拿屁股与跟凉雪亲吻要暖和得多。
“没啥,就是有些头昏,看样子,是前些日子没休息好。”我冲李漱咧了咧嘴,拿手故意挠了挠头皮。李漱小嘴儿一撅:“妾身一听这话就知道俊郎您有事瞒着。”
我嘿嘿一笑:“奇了,为夫方才说那话就叫有事瞒你?那我问你吃饭了没你是不是觉得为夫我有天大的阴谋要算计你?”李漱笑着捶了我一下:“还说呢,妾身跟着您说来也有些年岁了,夫君您就是那种心里边藏不着事的人。呵呵……”李漱一面说着,目光去望着远处,顺着她的目光落点看去,正是三妹润娘。“那丫头越发出落得水灵了。俊郎您说呢?”李漱还拿手肘轻撞了我一下,吃吃地笑着,勾人的妖精。
捏了这位羔羊公主一把:“嗯,漂亮,如花似玉的,咋了?”羔羊呵呵一笑,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没啥,就问问。”神经,我翻了两白眼朝天,拍拍这漂亮妞的屁股又在她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你个磨人精,又不知转啥念头,为夫可没功夫跟你磨叽。坐好了,为夫为你纵狗扬鞭,咱们也溜上一圈如何?”在李漱开怀的笑声中,十余头猛犬拉着雪撬狂奔了起来……
春税,春税的单子又摆到了李叔叔的案桌上,每一次去户部报备之后,我都要亲自前往宫中,让李叔叔御览一番。当然,李治这位太子爷跟在我的身后,至于李慎,这家伙过了密月期才会正式重回工作岗位。李叔叔抽了抽眼角:“贤婿啊,你以前跟老夫说过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就是一个人听好消息多了,就变得麻木了……”
“审美疲劳。”我冲李叔叔笑道,嗯,却实也是,李叔叔每一次见我,得到的几乎都是好消息,可惜人总会产生惰性,任何东西见得多了或者看多了,也就不足为怪了,就像现在,李叔叔的表情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