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茅草屋,戳了戳茅草堆。
周云轻腰间被长剑戳了一下,她一声不吭,在黑衣人拔剑之时,用茅草擦干剑上的血迹,不留丝毫痕迹,这才打发走那些人。
“娘子,不用客气,你自己不方便包扎。”
陈狗皮是谁啊,他一向就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看娘子似乎很疼很疲惫的样子,甚至已经没力气翻身看他,忍不住一下子扑了上去。
娘子躺在床上的样子,太诱人了。
“嘎......”
不知道怎么回事,陈狗皮颈间一痛,然后再也迈不动脚,保持着眼睛圆瞪嘴巴大张的动作。
周云轻这才缓缓地坐起身,一脚将陈狗皮踹了个四脚朝地。
这个家伙,死性不改,也不看看她是谁,人多势众卑鄙用毒的黑衣人她对付不了,还能连个无赖都对付不了吗?
“哈哈,娘子,我没别的企图,只想把衣服给你,看,红色的,多像新娘子的喜服。”陈狗皮从地上爬起来,献宝似的将衣服递给周云轻。
陈狗皮找来的衣服太大,周云轻又不通针线,只能将就着穿在身上,找了个带子紧紧系上,虽然有些不伦不类,好歹是女子衣饰,还算齐整。
“谢谢你。”坐在门槛上,听陈狗皮说那些黑衣人被他打发到山下去了,周云轻终于松了一口气,笑着对陈狗皮说道。
“好,好美啊——”看着这绝美的笑容,陈狗皮腿一软,差点一跤摔倒在地上。
周云轻看他一脸色眯眯的模样,瞬间无语,起身向屋里走去。
“娘子——”看周云轻走进屋里,陈狗皮软乎乎甜腻腻地呼喊自家娘子,想让她等等自己,没想到刚拖着脚步走到门口。
“碰——”门关上了。
“哎呦,我的鼻子......”陈狗皮捂着热辣辣酸呼呼的鼻子哀嚎。
“娘子?再敢这么叫我废了你。”周云轻气恼,她几时嫁给这个无赖了?她可是有夫君的人。
哼,敢占她的便宜,那她就占他这破房子,礼尚往来。
陈狗皮自认是个最疼娘子的男人,所以,一看被关在了外面,不急也不恼,觉得肯定是娘子害羞了,不好意思和他共处一室。
他抬头想了想,觉得也是,还要先拜堂,才能入洞房啊。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盖好新茅草房,然后拜堂成亲入洞房。
陈狗皮一想到入洞房,乐得嘴角都快翘上天了。
此时,夜无凭正躲在茅草屋不远处,看周云轻并无大碍,还理直气壮地鸠占鹊巢,冷笑着摇了摇头,追踪者黑衣人而去。
为了给母亲报仇,他一直在追踪隐仙教的人,一心想将他们赶尽杀绝。
他发现隐仙教的人和朝廷有所牵连,而且隐仙教一直在监视岳鸣和周云轻。所以,他才会跟踪隐仙教的人到郊外温泉池,才会发现隐仙教的人追杀周云轻,这才顺便救了她。
夜无凭一边奔向山下,一边哼笑,觉得自己跟周云轻这个奇特的女人总是不期而遇,不知是什么孽缘。
“娘子,你渴不渴啊?我给你打了水。”
“娘子,你饿不饿啊?我给你烤了条鱼。”
“娘子,你累不累啊?我给你捶捶背吧。”
陈狗皮在茅屋门口一趟趟来来回回,一会儿也不安分。
其实,不是他进不去,而是受到了教训不敢再轻易闯进去,摸摸还在疼痛的胳膊,陈狗皮忍不住叹气。
为什么别人的娘子都是温柔体贴小鸟依人,就他的娘子这么神秘莫测凶残暴力,一靠近就会莫名其妙受到攻击。
他只是想好好疼疼娘子,不想让她喝着饿着累着啊。
周云轻毫不理会门外的动静,一心一意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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