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阁主与夫人也没想让少阁主参与,既然阁主与夫人现在也不在了,我就得多少提醒少阁主几句。”
邱含依还沉浸在自己的父母没有那么坏的思想中,完全没有将竹月儿的话听进耳朵里。竹月儿见邱含依有些受了打击,这才伸手在邱含依的胳膊上扭了一下,她这一下用了力道,邱含依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将头转向了竹月儿的方向。
“少阁主,您今后执掌了阙燕阁,可以与同门弟子亲近,但一定要保持距离,交心莫深。”竹月儿为自己添了茶水,手中轻轻转着已经倒满的茶杯,接着说道:“同门毕竟只是同门,不一定您何时就会被他们出卖。少阁主身边的好友,也需要小心提防,怕是不知什么时候便会跟少阁主离了心。”
竹月儿在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邱含依也就象征性的点了头答应,她心中始终想着:若是同门和亲友都能背叛自己,那这世上就没什么可以结交的人了。竹月儿这是在风尘里混的久了,心态也发生了变化而已。
等到竹月儿说完最后一句,邱含依这才打断道:“不对不对,我今儿来不是听你教育我的,而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廖铭天。”
“廖铭天?”竹月儿听了邱含依的话这才住了嘴,听到那个名字后更是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下后这才说道:“三年前有人在徐州的徐南山脚下见过他,不过三年过去了谁都没见他下山,不是死在山上了就是隐居在那里了。少阁主这是要带着叶少掌门去找神医?”
邱含依也不吃惊竹月儿对叶辞衍的称呼,毕竟她这里也算是个情报收集的地方,几天前没当即认出来楚烟的身份,不代表这几天也不知道。
“祁远他们带着过去,我要去趟洛阳。”
“洛阳?!”竹月儿听到邱含依的话手中的茶杯一滞,险些洒出茶水来,瞪着邱含依便说道:“洛阳之前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少阁主您不会不知道吧?您现在过去可是要撞上他们的。”
“我知道。”邱含依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道:“所以我来找你,想问问洛阳是否有阙燕阁的落脚点。”
竹月儿听了邱含依的话有些气结,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都对牛弹琴了吗?少阁主能不能稍微进点到脑子里啊?竹月儿生气,便也不回答邱含依的话,邱含依有些无辜的看向她,两人之间沉默了好一会,竹月儿最终还是绷不住了,开口道:“有,当年被阁主救下后,阁主跟我说了一个地方。不过,我一次都没联系过。”
竹月儿话中的意思很明显:我知道那地方,但现在还是不是阙燕阁的我就不知道了,我都不知道的事情,您还是别去瞎冒险了。
结果却是没想到,邱含依假装没听懂竹月儿话中的意思,连忙点头问道:“那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去看看,若是真还有同门的话,我就将他们联络起来。”
邱含依这话音刚落,竹月儿猛地用力捏住自己手中的茶杯,嘴角毫无规律的抖了抖,酝酿了半天,这才将心中生出的火气压了下去。深呼吸了几下后,她这才说道:“阙来客栈。”
随后便又从怀里掏出了木牌递给邱含依,语气不善的说道:“少阁主这脾性倒是随了夫人,不撞南墙不回头可不是什么好事。若是少阁主此去遇到什么困难,跑回来的途中可以先回这里避避。”
邱含依接过竹月儿手中的牌子,看了一眼后发现与那日的木牌别无二致,这才笑嘻嘻的站起了身,对着竹月儿挥了挥手后又从窗子翻了出去。竹月儿见邱含依走后,也不知是心中的怒气无处发泄还是怎的,竟是起身将窗户狠狠关上,声音大的连在一楼招揽客人的妈妈都是心中一惊。
邱含依避开在河南府内巡逻的士兵,慢慢悠悠的便回了自己租住的客房,等到第二日一大早城门刚开,她便随着第一批出城的商人走了出去。快马加鞭了半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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