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安伸手揽住吴恙:“姐,我知道了。我以后保证不会再范了。”
她这才缓下脸色来,所有的污秽,让她一个人来承担就好,她的吴安,只需要健康快乐的成长就好。
“小恙姐!”
她回过头,正看到柳乔叶一脸焦急朝她招了招手。
“你们可算来了,你帮我劝劝宋君吧,他头砸了一道口子,还在流血,可他怎么也不肯包扎。”
吴恙跟着走了进来,宋君坐在窗边,一脸忧愁的看着窗外拥挤的人群。
有一些细细的声音,从打开的窗户传了上来,她走到窗边伸手将窗户关上。
“这么冷的天,还开着窗户干什么?”
“别!”宋君将手按住窗户:“小恙姐,让我听着,我想听。”
吴恙轻轻挪开他的手,依旧将窗户紧紧关上,她坐到他的身边:“有些话,没必要脏了自己的耳朵。”
“可是,如果一直逃避,我以后怎么去面对呢?”
宋君叹了一口气,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额头上的伤口,血液已经凝固,依旧可以看到触目惊心的伤口来。
吴恙朝柳乔叶招了招手:“去把医生叫过来,伤成这样不包扎怎么行,耽误久了,将来留疤怎么得了。”
宋君只是木讷的看着她:“留个疤对于男人来说,不算什么。”
“我不和你扯这些,反正你要是这样糟蹋自己,我是不会允许的!”吴恙朝柳乔叶摆了摆手,她会意走了出去。
她问:“宁衍还不知道你受伤的事情吧?”
宋君摇了摇头:“你不要告诉他。”
吴恙按住他的手:“不想我告诉他,你就给我乖乖的配合。首先就是把你头上的伤处理好,再说接下来的事情。”
宋君眼里露出些许迷茫:“说真的,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我选择做律师,到底是对还是错。在发生这件事情之前,我可以很有底气的告诉自己,你是对的,就按你想的去做就好了,可现在,我才发现人心是多么可怕的东西。”
吴恙静静听着他的诉说:“你现在依旧可以告诉自己,你做的是对的。”
“不!”他否定到:“我已经不敢这么说了,你看看楼下的那些人,你相信吗,我居然要为这样的无赖做辩护。”
这时有医生敲门走了进来,护士手里端着纱布和酒精,他们看了一眼宋君,又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吴恙。
她朝他们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过来,他们才走到床边。医生熟练的用沾了酒精的棉花,在他的伤口上擦拭,然后用纱布将他的额头包好,边嘱咐道:“这几天伤口都不要碰水,过几天再来换一次纱布,伤口不是很深,没什么大事。”
宋君愣了愣 ,叫住即将要离开的医生:“你不讨厌我吗?”
给他包扎伤口的医生步子一顿,他回过头来:“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你不是知道我吗?”宋君指了指自己:“我就是那个要替医闹家属做辩护的律师,逼得你连门都出不来的帮凶!”
医生笑了笑:“在医院里,我的眼里只有患者,你受伤了,就是我的病人,其他的,我一律不会关注,你就是国家领导人,来我这里,我也会一视同仁。”
说完他便带着护士走了出去,宋君怔怔的看着门口早已消失的白影,似乎还不能回过神来。
“小君,你要知道,你现在代表的是你的职业,就像刚刚的那位,他代表的是医生,你代表的是律师。你不能将自己私人的情绪,还有自己的主观判断夹杂在里面。”
吴安坐到床边,他看着众人:“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
柳乔叶叹了一口气,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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