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默不作声,这双手刚刚给崔小眠擦过脚丫,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阿桑啊,玉竹姐十三岁了,她又善良又和顺,还很有本事呢,更重要的,她对你很有好感呢。”
“玉竹姐虽然不如花药姐漂亮,但她也很好看,是寨子里数一数二的好姑娘,你不要整日对她摆着一张臭脸,那样她会很伤心的。”
可惜语言不通,令崔小眠的媒婆天份不能超水平发挥,但这并不妨碍她做媒婆的热情,接下来她都在对着阿桑喋喋不休,阿桑也不说话,时而低头看着自已的手,时而抬起脸看着崔小眠那唠唠叨叨的嘴,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褪去。
崔小眠觉得吧,阿桑或多或少是能听懂一点,要不干嘛一直脸红呢,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对着个十岁的小女孩脸红,总不会是看上小女孩吧,那就一定是这个小女孩说的话让他害羞了。
崔小眠对所有会害羞的男孩子都有好感,比如她的浣之哥哥,事实证明,会害羞会脸红的男人都是好男人,像贺远那样的渣男就永远都不会!
“阿桑啊,我听你唱过山歌,很好听啊,我教你唱一支歌,你看到玉竹就对着她唱,她懂汉话的,听到后一定很开心。”
接下来,崔小眠唱了第一句,眼巴巴地看着阿桑,阿桑初时不明觉历,但很快他就明白了,便跟着学唱了一句,崔小眠很满意,阿桑真是聪明呢。
接下来的整个早上,崔小眠都在很用心地教阿桑唱歌,五夷人都有天生的好嗓子,对音律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当那漫山遍野的紫雾褪去时,阿桑已经能将一首歌完完整整地唱下来了。
每次享受完紫雾浴,崔小眠的精神都会特别好,神清气爽,脚步轻盈,尤其是今天。
哼着小曲跑回她的吊脚楼,刚要生火煮饭,就看到一两银的正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看着她。
今天心情好。索性日行一善,说一两银也高兴高兴。
“一两银大叔,昨晚我让玉竹姐把你的膻中穴解开了,你察觉到了吧。不用谢不用谢,请叫我红领巾。”
一两银的眼角猛劲抽动了几下,恨不得把这个小魔怪摁住狠抽一通屁股。
“你是解开了我的膻中穴,可却又封住了我的风府穴,你还真是好心,多谢了。”
“矮油,我都说了不用谢了,以后每天给您换个穴道,就不会伤了你的身子,对了。我去煮饭啦,你的伤还没好,就不要来帮忙啦,躺在床上等着吃饭就行了,好幸福啊。么么哒。”
早饭是加了山鸡肉的稻米粥,这山鸡肉可是专门为一两银加的,他流血过多,需要补充营养。
如今崔小眠是一家之主,四口人全天的工作分工,也是在早饭时宣布的。
“苗风,你把寨子里的小孩子都叫过来。我要给他们上课。”
“阿桑,红树阿婆的小孩子病了,你把上次货郎给咱们的板兰根拿一些过去,让她煎了给孩子喝。”
“玉竹姐,一会儿上完课,咱们去山上采蘑菇。昨晚下过雨,又有蘑菇出来了。”
一两银还不能下地,靠着窗子只一家四口在天井里说话,忽然插嘴道:“你给小孩们上什么课?要把他们都教育成你这样的坏小孩吗?”
崔小眠背对着他,看不到他讲话。玉竹听到了,马上说给崔小眠“听”。
崔小眠翻翻白眼,回过身来,对一两银道:“我教他们《弟子规》,你想不到吧?”
《弟子规》是她来的那个世界里,清朝的李老爷子编制的,没想到却在大成王朝广泛流行,崔小眠虽然对此深恶痛绝,但是对于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而言,她仍然认为小孩子需要学习《弟子规》,当然,像她这样的假小孩就不用学了。
苗风找来的孩子有二十几个,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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