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不是刺客,而是鬼,黑无常和白无常,这事没有错,是从亲兵队里传出来的,好多人都看到了。
崔小眠让李妈妈到文绣园问候下崔绛春,那位昨晚吓得昏死过去,于情于理都应该去问候一声。
过不多时,李妈妈就回来了,说王爷也在文绣园,王妃看着没啥大事,只是脸色苍白,但精神还不错。
崔小眠放心了,好在没把崔绛春吓死,否则贺远都要算到她头上。看来她还真是白操心了,还以为贺远会想不开,没想到他一转眼就去哄老婆,忘了性|侵徒弟的事了。
尼玛,你徒弟还没成年呢!
李妈妈端来一盘栗子糕,崔小眠拈起一块咬了一口:“噗,怎么是酸的?馊了吧。”
“这是刚做的啊”,李妈妈也拿起一块尝了尝,“小公子,这是甜的啊。”
崔小眠再咬一口,还是酸的,李妈妈上年纪了,味蕾退化,一定是的。
又端起桌上的热茶,噗,茶也是酸的,什么破茶叶!
崔小眠很是不爽,索性牵着肥仔出去屙屎,她的狗她知道,这小子最喜欢有水有树的地方,出了锦园,水塘边上有几棵红枫树,那是它屙尿的风水宝地,待到春暖花开,那里一定能长出狗尿苔。
崔小眠刚刚走到那里,就见阿木急匆匆跑过来:“小主人,高相国府来给您送礼了。”
“送礼?给我?”崔小眠指指自己的鼻子,搞错了吧,要送也是送给王爷吧,关她啥事?
对了,高相国府那不就是高雪涛家,昨天才到他家混吃混喝,这人也太客气了吧,莫非还有礼物,她忘了拿?
话说高少年挺有品味,他上次送的那套十八罗汉崔小眠玩了几天还没玩够呢。
“既是熟人,那收下便是,待本公子遛完狗就去看看是啥好东西。”
从昨天晚上就不顺,都是倒霉事,总算有件好事冲冲喜,可阿木的脸却比苦瓜还要苦。
“小主人啊,趁着主人没在园子里面,您快些回去看看吧,高公子送的礼不一般。”
阿木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以往也不是大惊小怪的人,崔小眠满腹狐疑,把肥仔交给阿木,自己先回了锦园。
一进锦园,崔小眠就感觉到不太对劲,不论是太监还是丫鬟,看她时都憋着笑。脖子里已经有冷风吹过,崔小眠打个冷颤,然后她就看到了她的礼物,这也太明显了,不用问她也知道这是给她的。
一群小绵羊,活的。
不多不少,整整十三只,和她的年龄是一样的。
每只小绵羊脖子上都挂着红绸花,打扮得漂亮极了,就差像肥仔这样穿衣裳了。
高府里送礼来的家人还在,看到崔小眠就笑眯眯地道:“崔小公子,我家孙少爷让小的问一句,您看到这些羊儿可还欢喜?”孙少爷说了,让他一定要笑着问,能笑得多甜就要多甜。
崔小眠的嘴一直张着,半天都没合上,高雪涛送一堆小羊羔来干嘛呢,让她改行当羊倌儿?
“内什么,我挺欢喜的,可是”
“我家孙少爷说了,只要您欢喜就行,以后他每年都送,直到您及笄。”
“啊,那谢谢啦什么,及笄?”
“我家孙少爷是这样让小的说的,小的礼送了,话说了,这就告辞了。”
高家下人说走就走,挥挥衣袖,连根儿羊毛都没带走,只留崔小眠张大嘴站在一群小羊羔中间。
刚刚那下人说的是“及笄”,这个词好像是不能用在男人身上,莫非妈蛋,难怪那小子上次说出那样的话,腹黑男果然是腹黑男,从小就是!
昨晚刚和贺远那个过,如今和贺远的关系就像绷紧的弦,偏偏高小腹黑又来添乱,崔小眠围着那群羊转了几个圈儿,她转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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