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被他堵的无话可说,只有怒火堵在嗓子眼里,很是难受。
“所以你还是很介意,我拿了她的东西。”
容景深注视着她的眼神开始越发冷漠,“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介意了吗?”
郁冰清看着他,浑身凉透,“阿深,她以前做过什么,你都忘了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
“那都是我的事,更是容家的私事。”他淡淡的一句话将两人之间的而距离拉开的很远。
郁冰清冷然笑了一声,没有说话,这些她不是没有做过心理准备。
“你想知道的,想听的,不想听的,都听到了,可以回去了,我让司机送你。”容景深眼角眉梢都是冷意。
他起身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便移开了。
男人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样子,特别冷漠,这是一种郁冰清从未感觉过的冷漠,这么多年的努力,因为一件婚服,什么都毁于一旦。
真是让人愤怒又觉得很不值得。
“阿深,哪怕是一次,能不能站在我这边,这次机会给我的吧,温绾以后还会有机会的。”郁冰清不甘心的追了上去,还是拉住了他的衣袖。
容景深无奈的停住脚步看她,“那一次我没有出面澄清过什么,已经是站在了你这边,可你还是输了,从你开始偷拿婚服开始,就注定了你要输的解决。”
郁冰清的漫步云端,除了迎合当下人的喜好之外,还更倾向于赚钱。
做生意赚钱并没有什么错,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和看法。
只是他不喜欢罢了,温绾做婚服从来都是秉着真心,秉着一腔热情去做,没有利益观念。
他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袖上扯开,快步离开郁冰清身边。
郁冰清站在那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自己的视线里走远消失,留不住的,始终都留不住。
容景深怀里揣着邀请函去了南屿公寓,温绾还还没有从公司回来,男人就在家里做好了晚餐等她回来。
温绾从公司里拿了好大一块布搭在肩上,开门就闻到来自厨房的香味。
她愣了一下,快步走到客厅,容景深在餐桌前摆好了晚餐,看到她看着自己一副傻样,轻轻抿了抿唇,伸直了腰朝她走了过来。
把她肩头布料卸下来下来,还有点沉。
“这些东西让人送过来就好了,这么沉还得自己拿回家。”
“这些都是上等的丝绸,弄坏了就亏大了。”温绾跑到工作台把上面的东西腾干净,让他把布料放好。
容景深瞧着她,心疼不了的样子也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婚服的布料要么鲜红入学,要么深沉稳重,汉朝也好,如今的改良版也好,做起来都是挺费精力的。
“吃饭吧。”
现在也七点钟左右,温绾看着满桌丰盛营养的晚餐,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
温绾坐在餐桌前吃饭,容景深将邀请函推到她面前,“时间在十月中旬,还有二十天左右,你好好准备一下。”
看着眼前新风无比精致的邀请函,她确确实实的愣住了,她看着他,“这是什么?”
“你应该是见过了,还问我做什么?”
“这个给郁小姐更好吧,她现在更需要,这样的比赛挺适合她的。”
“也很适合你,你从来没有独立的去国外参加过这样的活动,该出去走走的。”容景深谈话的重点不在比赛上。
温绾拿着信封在手里来来回回的摩挲着,“就是这个原因?”
“不然呢?”
“可是我觉得你不会让我单独出国。”
“我会。”容景深回答的肯定,没有什么比温绾重新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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