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狂风起,吹得人睁不开眼。
海面上,游艇继续极速前行着,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
城西,锦园别墅。
“砰!”
“啪!”
茶杯被扔在地上,碎片四溅。
双手交握放在大腿上,江清浅眉头蹙起,表情不悦:“你到底是谁?”
对面。
盛夏姿态慵懒的靠着沙发,闻言毫不客气的笑了笑:“怎么,不是一直想见我?这会儿,我来了,你倒认不出我了?你江清浅,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一直想见的人……
江清浅十指骤然紧握成拳!
同一时间,两年多前,那张戴着口罩的脸浮出记忆。
“是你。”
“呵,总算你还有点脑子。”盛夏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意蔓延,“不过,今天的事,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
消化了她的身份,江清浅将先前的不悦压了下去,整个人恢复到了一贯的温婉高贵模样:“我想要江胭如何,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既然如此,何必明知故问?”
四目相对。
两人像极了在不动声色的对峙。
盛夏忽的勾唇笑了笑:“那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江清浅的自作主张,坏了我的计划?”
“你是说裴席清么?”江清浅一点也不意外她的话。
盛夏望向她。
双腿优雅交叠在一起,江清浅倾身,拿过茶几上自己的茶杯抿了口,细细品味一番后,她才掀唇继续:“真以为,他那么好收买?就算捏住了他的命门,也没有用。我大概能猜到你想做什么,可是,盛小姐,只那样,对江胭而言……不够痛苦啊。”
盛夏挑了挑眉。
“继续。”
“看着希望落空,又再一次经历当年的绝望,直至彻底死去,这种折磨……才过瘾啊,同样,这也是盛小姐你想看到的,不是么?”
话落,江清浅扬了扬唇,放下茶杯看向盛夏。
盛夏笑了,只是那笑意,怎么也达不到眼底,反倒充满了嘲讽和薄凉:“所以,你觉得自己很聪明?是不是还觉得,我应该感谢你?”
江清浅眼底的笑意淡了淡。
“难道不是?”
“江清浅,有没有人跟你说过,或者说,江胭……有没有说过,你很自以为是,很愚蠢?”
江清浅笑意彻底僵住,手指也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愚蠢……
江胭……并没有说过,可她的那些表现,无一不是在传达着这个意思!
盛夏睨着她,将她微小的动作尽收眼底,毫不客气的嗤笑:“江清浅,你坏了我的事,简直愚蠢至极。”
“盛……”
“还是说,你当真以为,让江胭现在就去死,你就能坐上陆太太的位置?取代江胭,成为陆承谨身边的女人?”盛夏优雅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轻蔑的睨了她一眼,“陆承谨……也是你能肖想的?你算什么东西?呢?”
到底没有忍住,江清浅脸色骤然一变!
偏偏,她的话还在继续——
“死了那条心,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对他还有心思,否则,但凡江胭经历过的,我也能让你好好感受一番,明白么?”
指甲掐入掌心里,江清浅迎上她的视线:“你这是什么意思?”
“很难懂么?我说的很明白啊。”
“你……”
话音未落,盛夏的脸突然在面前放大。
江清浅下意识往后退了下,不想才动一动,后脑勺便被强势按住。
下一秒,她听到了盛夏如鬼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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