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半夏毕竟精灵古怪,一下就猜出了李济民想要说什么,于是就指着我说:“她叫江流,长江的江,河流的流。叫江流还不会游泳,呵,真是有趣。”
她说我的名字的时候,都不忘了嘲讽我一下,真是让人头疼
“嗯,快去做饭,今天我要和江恩公好好的喝一杯。”李济民朗声大笑着说道。
“李叔,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我一直叫您叔,您却一直称我为恩公,咱们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我有些尴尬的看着他说道。
“好好好,我就不叫你恩公了,我自己听着也怪别扭的,不如我就叫你江流吧。”他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好,这才对嘛。”我也拍着他的肩膀,我们两个就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友初次见面一样,说笑着向堂屋的正门走去。
走进堂屋,李济民让我坐,然后他就去沏了一壶茶回来。
“来,尝尝,正宗的龙井,我一直没舍得喝,虽然有些沉气,但是对人体却没有害处,还有一股新茶没有的沉香。”他说着将一杯茶推到了我的面前。
茶过三道,李济民的话匣子就彻底打开了,于是他就问我道:“我们这个小村子向来很偏僻,虽然没有处于崇山峻岭之中,但平常来的人也是及其稀少的。我看你又在李家村没有什么亲戚,来这儿是做嘛的。我看你和半夏不像是男女朋友关系,今天早上你之所以那么做,其实是在救半夏吧。”
李济民这么一问,倒是一下子把我给问住了,但是我顿了一下,就马上笑道:“其实我是一个行脚医生,刚跟师父学完医术下山,本来是打算进燕京城看看的,但是没想到这燕京城内高楼林立,大医院都有好几十家,小诊所更加是多如牛毛,像我们这种游方医生根本没有人敢信,所以这才转战小村庄,一方面想要积累一下经验,为以后自己开一个小诊所打下基础,另一方面,也想趁这个机会赚点钱,弄点老婆本将来以后好娶老婆。”
我将自己说的如同一个世俗的市井小民一样,就是为了不引起李济民的注意,毕竟虽然我现在和李济民看样子很熟,但是谁知道如果他得知我是燕京城在全城通缉的通缉犯的时候,会不会向当地派出所报警。
“既然你是在山上学的医术,怎么还有一身这么好的功夫,要知道,今天后来那四个人可是本村张家小庄的护庄家丁,虽说是半吊子货色,但还是在武校里面耍过两年刀棒的,没想到今天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给打趴下了。”李济民抿了一口茶,眼睛的余光落在了我端茶的手上。
呵呵,我就知道李济民不会是单纯的叫我来喝茶这么简单,家里凭空多出来一个男人,而且又身怀异能,肯定会让人不安的,如果不打听清楚这个人的身份,无论是谁都会寝食不安。
“在山上的时候,师父年轻的时候行脚行医,混江湖,哪能不会点真功夫啊,我这点功夫就是他教的。”这样说根本没毛病,他也挑不出什么破绽来。
他顿了顿,说道:“嗯,好吧。你说你会医术,中医嘛”
“是啊。”说道医术我倒也真的没有怕过谁,毕竟我可是跟着婆婆学习过近乎半年时间的中医的,背过千金方和其他好几本比较经典的中医著作。
可能也是出于试探,李济民于是就和我讨论了一些关于中医的理论问题,但是无论是皮毛还是深入到中医的精髓问题,我都能应答自如,这让他颇为满意。
不断的点头肯定着我的说法,我心想这下看你还想怎么问倒我。
我们谈话期间,李半夏已经炒了好几个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端了上来,而且还从地窖里打了一壶老酒上来,李济民告诉我,这是他当年在李半夏出生的时候帮她埋得女儿红,本来想着十八年就能取出来喝的,没想到李半夏竟然到二十岁都没有结婚,今天为了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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