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潇潇忍不住一笑:“我就说嘛,即便你跟我爸有生意上的来往,也不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和身份后就说出‘以后会照顾我’那样的话,原来你是早就认出我了。”
“是,我那时候就认出是你了。”苏黎世拢住她的双手,珍惜地放在心口。
小时候分开后,他其实一直在找她。
只是他那次只是陪父母回国看望朋友,对国内的一切事务都不熟悉,和阮潇潇又是第一次见面,茫茫人海要找一个小姑娘真的很不容易。
辗转十年,好不容易找到她了,可已经晚了一步,她已经遇到江遇川。
“我后来找过你,那个时候你已经跟江遇川在一起,我看得出来你很爱他,以为你们在一起会很幸福,所以便没有出现打扰你的生活。”
每每说起这个,他总有些苦涩:“是我错了,我那时候应该去调查一下他的底细,也许那样你后来就不会经历那么多伤害。”
阮潇潇靠在他的怀里:“不怪你,那个时候我真的是鬼迷心窍,就算当时你出现对我说他接近我是别有目的,我可能都不会相信。”
“以前的事情已经来不及,但是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他惦念了十几年的女孩,早就超越了一般爱情。
阮潇潇的心里氤氲开一种像蜂蜜的甜:“黎世,谢谢你。我一直以为我很不幸,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你一直爱着我。”
和江遇川的两年婚姻,早就在被囚禁的两个月里变得面目全非,那之后她就一直觉得自己是被上天遗忘的人,所以才会经历那么多伤痛。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不是,她只是用了所有运气,去遇见他。
“那你能让我圆满吗?”苏黎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顺势在她面前单膝跪地,他过说,他一直想娶她啊。
阮潇潇眼眶急剧一红,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苏黎世的眼睛真诚而明亮,深情地望着她:“嫁给我,好不好?”
“好。”
这段兜兜转转错过了十几年的感情,到了今天终于走到了最完美的终点。
……
苏黎世是个很雷厉风行的人,这种特性除了表现再工作方面,还表现在日常上。
阮潇潇才刚答应他的求婚,第二天就被他拉去登记领证,弄得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趴在他的肩膀上说:“我又不会跑。”你急什么?
对此质疑,苏董事长一本正经地道:“你要知道一个肖想你十几年的男人,等着一天有多不容易。”
“……”随时随地说情话这个毛病,苏董事长要什么时候才能改呢?
阮潇潇和苏黎世都是拥有两国国籍的,所以可以分别在海城和法国登记领证,他们就先去了海城的民政局拿了红本子。
领了证,苏黎世就开始安排婚礼,他说在海城办一场,将来回法国再办一场。阮潇潇倒是觉得没必要,她在海城已经没有亲朋好友,大费周章不太值得。
苏黎世却是说:“这里毕竟是生你养你的地方,就算没有了亲朋好友,你也并非完全没有感情了吧?而且我想你爸爸在天有灵,也希望能看到你幸福出嫁。”
他总是为她考虑得很细腻,她没想到的地方他都考虑到了,阮潇潇微微一笑:“好,听你的。”
婚礼订在下月初三,距今只有不到一个月。
虽然阮潇潇接受了办两场婚礼的要求,但还是觉得太着急了些:“你是不是真怕我会跑掉?怎么什么都是匆匆的?”
“就当是我迫不及待想看你为我穿婚纱的样子吧。”
阮潇潇微微一愣,然后故作淡定地别开了头——饶是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她还是没习惯苏董事长这些猝不及防的甜言蜜语。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