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筱萌是被砸晕的,那是一个大罗盘,萧筱萌内心早就判断为是那个坑孙的爷爷干的好事,一定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转盘。
心里默默给爷爷记上一笔,想着以后一定上门算账。
不过等她醒来的时候,脑子像是被轰天雷炸了一下一般,一时间转不过弯来,呆呆地愣在那里,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啊,走开,你个王八蛋,嗯~”萧筱萌破口大叫,手脚并用想要挣扎着起来,然而下一秒就被人堵住了嘴巴。
萧筱萌发疯似得乱踢,面目狰狞,像疯子一样撕咬,但也像那困兽之斗,根本不起作用。
那是一种你推着一堵墙的感觉,无论你用多大的力气也无法推开分毫,内心的慌乱涌上心头越扩越大。
挣扎得越久就越是绝望,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那嗓子沙哑直到喊不出一个完整的声调来。。。。。。
另一个时空的萧七脸上肃然,认真的脸庞让他看起来威严十足,英眉一皱,抬手间一个罗盘落在桌上,嘴里喃喃自语:“老夫的乖孙女怎么还没有来呢?”
罗盘泛着荧荧白光,忽然冲天而去,那远古的焚文逾越其间,每个字像有生命的心脏一般有规律地跳动。
萧七脸色大变,狂风大作,长长的袖袍在风中张扬,目光犹如那高山上的冰峰盯着放大数倍的罗盘,一道道金光在他手间打出没入罗盘中心的黑洞中。
没多久,萧七毫无征兆地放下双手,双眸回复平静,内心不竟后悔,但随之而来的便是释然:“终究是来了,爷爷也只能做这些了。”
手掌向上翻一个古青色的罗盘雀跃期间,但在下一秒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命,到底是没赶上,也,赶不上了。
周围的旋风缓缓消失,萧七那尚还年轻的容颜一下子变得苍老无比,银发自动盘起,只用一根青竹固定住,一袭张狂的红色黑纹的繁琐长袍,翩然间落在竹椅上,若无其事地端起一盏茶慢悠悠地评味。
自有自的福气,这不没有性命危险么,小老儿一个瞎操的什么心。到底宝贝这个孙女啊,看我都成什么样了。
回去还不到时候,不急,不急。
萧七缓缓闭上他的眼睛,像一只休憩的雄狮,又犹如一副略有生气的国画,生动间带着一丝死气,这里就只有他和一间破竹屋,百米内的竹子被连根拔起,形成一个圈,仿佛这里是禁区。
怪异而安静的空地只有那一丝荒凉的冷风光顾。
这是入秋了。
直到后来萧筱萌才知道爷爷这是为了她而想要改变她那凶煞的命格,却终究是慢了一步,只来得及为她构造一个未完成的世界,付出的代价是他的五感和寿命。
某爷爷倒是对他罗盘出错的事给完全忽略掉了,也亏他的罗盘强大,不然被时空挤压碎的萧筱萌也不会被罗盘的被动激发保护着灵魂得以生存了。
另一边,羞辱愤怒充斥着萧筱萌整个心房,连要找爷爷算账这一件事也被抛到一边了。
是谁,到底是那个王八蛋。
那双手早就在挣扎中鲜血淋漓,床上木刺倒插其中也不顾,直管用那不多的力气紧紧地握着那软绵绵的拳头,咬着流血的唇瓣,她的整个脸脏得像几个月没洗漱一般,一行行滑下来的眼泪也无法撼动污渍分毫,反而让她尽显狼狈。
想我萧筱萌在世界虽说不能算是第一,那也是可以排得上号的人物,居然会有这么一天。
不是说你自己很厉害么,这是何等的讽刺,你就是一个任人窄割的鱼肉,凭什么让一大帮的兄弟姐妹喊你老大。
“萧筱萌,你就是个泪流得更加凶猛,对于那个吃完就走脸都没看清楚的男人更是觉得愤愤不平,被凌辱的愤怒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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