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8月16号,我踏上了回四川的t9次列车。
在火车上,我遇见了一个女孩,她就坐在我对座,戴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
在火车上,我们度过了一段比较美妙的时光。我们分享食物,我们交流看法,谈天谈地说古论今无所不言。当然,大多数时候是我在说,她在听,不过她偶尔也会发表自己的看法。在交谈中我得知她是宁州的,刚高考完,这次是到北京来玩,然后现在回家。
我们一起逗两个州城的小朋友玩,这两个小家伙一个四年级一个一年级,她们问我的名字,我说我叫林茂丰,她们又问这是怎么来的,我说因为我爷爷希望我能有出息,茁壮成长,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她们就一脸崇敬的说哇你的名字取得好好呀。然后她们说她们一个生在北京,就叫了王京,一个生在杭州,就叫了王杭,一点也没有深意。我说没有啦,你们的名字也很好听嘛,也很好记呀。宁州女孩儿就在一旁看着我们玩,说话,逗趣。
两个小家伙站在桌子上——小时候就是好,轻,哪儿都可以站,她们妈妈叫她们下来,说要做作业了。她们就摊开本子,却又说我们来玩猜谜语吧。我想了想道,好呀,我们来猜吧,又对宁州女孩说,你也来吧。女孩微笑着,点点头答应了。两个小家伙就出谜语,很多谜语我们已经忘了,只记得一个是日子加一笔能组成什么字,我们两个大朋友猜了由,猜了目,猜了旦,猜了甲,猜了田,可是小朋友说还有,还有什么呢?直到下车我才想起,嗨,还有申嘛,两边出头呗。真是“当局者迷”呀。
我特别喜欢看宁州女孩刚睡醒的那种惺忪样子。因为我们是硬座,所以就只有趴在桌子上睡。两个小家伙就好啦,还可以躺着,但我们就不行,就只好趴着。而在我睡醒后不久,宁州女孩也醒了,她醒来时没戴眼镜,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此时的她穿着薄薄的白色外套,看起来是那么美好。
和我们同行的还有一对男女,个儿都挺小的,最初我还以为他们是兄妹呢——毕竟有些像。一路上我和他们也聊了不少,但在他们下车之前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情侣,已经大四了,是宝鸡文理学院的。
在州城下车的时候,我突然有个念头,想要跟着宁州女孩走。不过看了看我手上沉甸甸的行李后,我还是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只得找了个合租车,回了家。
到家以后,我写了篇日志,叫《错过》,剖析了这次相遇,并表示了对美好的向往以及务必自强的决心。写完之后我意犹未尽,遂又给草草打电话,说了这次偶然的邂逅。
草草对此不予置评。
但草草不知道的是我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女孩,只因为4个字——小家碧玉。
是的,小家碧玉。她和草草一样,都是小家碧玉型的女孩。
她们是同一种女孩。
所以,你说,我为什么会喜欢这宁州女孩?
我和草草曾经就一个人可以喜欢多少个人这个问题进行过探究。
那是回来后的不久,我又给她打电话。先按惯例进行了问候,我问她们那儿谷子收了没有,她说还没有呢,我说我们这儿收得都差不多了呢,有收割机。她说哇好爽啊,我说你们应该也有收割机吧,她说可能会来吧,我问往年来没来,她说也来了的,我就说那就会来的。
然后我们就说到了感情问题。
我说我喜欢宁州女孩——这是我第二次提了,然后草草就说你有时不觉得你心很泛滥的嘛,一会儿对这个说一会儿对那个说,你有时候真的有点儿那个。我说是啊,就是看到好的女生都想要。她说你是不是觉得世界上每个女生都要嫁给你啊,我告诉你不可能!因为我觉得一个男生只能有一个,一个妻子嘛。我说对啊,是只有一个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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