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什么程度呢?快到这一天我正躺在床上熟睡的时候,感觉到床轻微晃了一下,就仅仅是极轻微的晃了一下而已——我自己动身子时也会有这样的晃动。但我当时没有别的想法,直觉地感觉是地震了,就直接从床上蹦起来,一边往楼下跑一边叫在楼下的妈妈,大喊着妈妈妈妈,地震了!快跑!
反应就是这么灵敏。
还好,芦山地震没有给我们这儿造成任何的损失。
所以草草给我发消息的时候,首先是表示对地震的恐怖:我在电视上看见了地震的消息有点恐怖,但随即话锋一转道:对了,你帮我下载了《秘密天使》吗?不会昨晚玩得太嗨忘了吧?
天地良心啊,真不是我玩得太嗨给忘了——我对电脑本身兴趣不大,而是网络实在不给力,所以我说——五一时下行不行?
当然,到最后我也不确定我有没有给草草下。因为时间太过久远,已然模糊了。
暑假,确切地说是补课之后的七月中的半个月,我都在忙一件事情。
忙什么事情呢?忙着写部东西。
名为《旧梦》。
不过《旧梦》和我此刻写的这东西不一样,《旧梦》的虚构成分特别多。
是小说。
想写《旧梦》的想法,在我看到《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时,就产生了。
如我在《旧梦》后记里所写,我是很佩服九把刀的,因为他可以把他和沈佳宜的故事写出来。
我也可以的。
我也可以把我和清清的故事写出来的。
当时我觉得,我和清清应该要告一段落了。所以我说,来做个告别吧。当然,我没有想到,468天之后我还是没忍住,又去见了清清,而后,也颇有几次波折。
其实就实而言,我和清清整个的所谓“故事”中,我都仅仅只是单相思而已,甚至她都不怎么理我,用她的话来说,我们就是——感觉没可能而且走不到一堆去。
好吧,的确是这样,我们的各方面的差异都太大太大。
但清清依然是个好女孩,是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
这么多年,匆匆过去,也只有祝福——希望你过得很好。
所以我决定把和清清的“故事”写下来——虽然用她的话来说,我们哪来的什么故事哦。
那么,草草呢?
我是真的喜欢清清,也是真的喜欢草草。
我真的好花心!
还好,现在,清清已经放下了——当把很多事情想明白之后。
可惜还有草草,在我心上。
我把《旧梦》的草稿写好,颇有些失落,也颇有些得意。
失落是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少了一块儿。得意则是,嘿嘿,你看,我也是可以写出来的——姑且不论质量吧。
这种事儿怎么可以不跟草草说?——无论得意还是失落。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我在外婆那儿背苞谷,走出羊儿垭口的时候,正好看见最后一抹残阳从庙儿尖那边落下,周围还蕴着些云彩。不知道为啥我还是轻叹了口气,然后给草草发短信,问你在干嘛呢,她说我在做饭呀,你呢?我说我在背苞谷。哦,她说,那你挺辛苦的我们家也在忙苞谷。现在天要黑了,应该快完工了吧!今天应该“交差”给老范,你不会忘了吧?
“交差”给老范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原来,老范在放假布置作业时给我们做了一个要求,要求我们每隔十天就把做了哪些作业,完成了哪些练习发给他,以便让他能随时掌握进度。这种做法挺好的,前提是学生能自觉诚实。而我嘛,发的时候就不免有夸大之词——嘿嘿,惭愧惭愧。
我就跟草草说:我交了的,他就是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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