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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的时候,正好草草旁边没有人。

    那还犹豫什么?毫不犹豫地,我就走到了草草旁边。

    但我没想到的是,草草对我的到来,极为的抗拒。

    等位置选完之后,我就把东西搬了过来,但草草死活不肯,不让我搬,而我一定要搬,就在那儿僵持着。草草不愿僵持,就搬她自己的桌子,她跟另一边的唐青松说我们换个位置,唐青松就搬过来,草草就搬过去,我吼着张草草你敢!拉住她的桌子就是不让她走。李浪就在旁边说老班长你要做啥子,这孙子刚刚一直在阻拦我,我理也不理他,他就拉着我的桌子说老班长你怎么这么小气,我当时就怒了,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说:“用不着你来充好人!”我看着眼前这个人,怒火之下,真的好想拧断他的脖子——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这样掐住他的脖子了。但理智还是残存,毕竟眼前的这个人,其实初中时曾和我关系挺不错。

    我忍住这种拧断他脖子的冲动,把手收了回来,没有再理会旁余,直接看着张草草。张草草毫不畏惧我,也直视着我,脸上的表情愤怒而坚定。我看了一会儿,突然泄下气来,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一时之间,再无半点争吵下去的想法。我就把桌子搬到了讲桌旁边的“封神”位置,并在这坐完了我最后的三个月高三时光,再没有变过。

    但我依然抑郁,依然感到一股气压在心里憋得慌,发不出来。就这样我一气之下,当即就逃课了,出了学校,上了班车——是县城方向。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去县城方向,但我就是上了车——可能是因为只有往县城开可以在车上待得更久走得更远吧?不管,反正我上了车。

    坐在车上,看着窗外六点钟的景色——初春的景色,油菜花又是满山遍野,一片烂漫。而我看着这烂漫,一时间却是有些手足无措。

    不管它,且就这样吧,就这样任车前行吧。但到了讲治,我突然醒悟了——不能再走了。走哪儿去?走去干嘛?县城?别想了。

    我就在讲治到宝石的那个路口下了车。

    我在超市买了六罐酒——啤酒正好六罐一封,又买了几罐雪碧——防止自己喝醉,再买了几包花生米,就沿着去宝石的路往里走。

    其实我不知道我是否是要去宝石。

    反正就这样走吧,看吧,看两边的民居,看几个还逗留在路上的小学生。走着走着到了一个岔路口,我就拐了进去,又走,就看见了一个幼儿园。这个幼儿园建得可真不赖——当然是与我们双河小学的幼儿园相比。幼儿园有一个大大的院子,院子里全铺着绿色的地毯——看起来就像草坪,这是怕孩子摔倒擦伤。院子里很多玩的,木马,秋千什么的,还有一个小城堡,一个滑梯可以从小城堡里滑出来。看呀,现在这些小孩子们多幸福啊,这么多好玩的,哪像我们小的时候,有个铁环滚着就像是在天堂般幸福了。

    我就站在幼儿园的大铁门门口往里看,脸上满是羡慕之情。后来我大一暑假在北京一个幼儿园翻建暖气的工地上玩时,却发现我已经玩不了这些东西了。唉,毕竟是长大了。

    我继续往前走,却看见一条天渠从公路上凌空而过,天渠的延伸正好在幼儿园的后面,我想了想,就跟着天渠走了。走过了幼儿园,走到了一条小河旁。

    我几乎可以确定,这是条人工河——河堤很整齐,岩石都像是被打磨过的,且河床高出一岸的农田许多,而另一岸过去则是群山。我从河上的一座平板桥上过去,就开始了爬山。

    这个山半山腰以下都是土地,是耕种着的。山脚下种的是油菜,山上么是梯田和杂土,现在正是闲着。我就走过了油菜花,走上了闲土,走得高高的,找了根田埂坐了下来。

    此刻在我这儿,以我的视角,可以很清楚地看得到下面的讲治镇,以及讲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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